成巨大的伤亡的话,那些百姓们就不好办了。
这样的事情一发生,我想你们riběn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向美国政府抗议,要求他们交出我这个凶手,毕竟你们的定义是坏人,所以无论你们做什么坏事,都是理所当然的,他们不会因为你干了这件坏事而对你们的看法有所改变。
哪怕是受伤的人和他们的家人,第一时间怪罪的都会是我。
在他们眼里,我才是罪魁祸首,而你们只不过是被我逼迫的,所以才引爆炸弹,只要我同意接受你的要挟,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。这便是人性。
人永远是欺善怕恶,我只要披着这层皮,他们就觉得我好欺负,觉得我应该为他们做出牺牲,这就像在公交车上,某些老人总喜欢让年轻人给自己让座,哪怕年轻人已经疲惫不堪,哪怕那个年轻人身患残疾,哪怕他自己其实能够在菜市场七进七出,哪怕他每天都能够在大马路上跳几个小时的广场舞。
但是因为他们是老人,所以哪怕他们身体再好,也能够理所当然的要求别人让座。
而类似于我这种职业,或者说只要是好人,就会被别人要求为自己做出牺牲,无论他们愿不愿意。
这种奇怪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,而我们哪怕在不愿意,也只能够被这种常态,这种潜规则所约束。
所以你有恃无恐,因为你觉得只要我还想再这个世界堂堂正正的生活下去,我就必须接受你的威胁。
你说是不是呢?伟大的阴阳师大人。”邬成将手中的监视器捏爆,将头贴到阴阳师的耳朵旁边轻轻的说到。
阴阳师听的邬成的话,并没有露出惊恐的表情,而是淡定的整理自己的服装,坐了起来,倚靠在墙边,可以看出,邬成刚刚的进攻,让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。
“的确是这样,但是你觉得你有什么办法吗?虽然说你将我的同伴抓了起来,但是别忘了,我是有组织的男人,你觉得将他们抓起来,就能够让刚刚的那段shipin不被播放出去吗?
痴心妄想!
相反的是,因为你莽撞的将我的同伴抓了过来,同时将shèxiàng机捏爆,只要我的组织将这个刚刚的shipin播放出去,相信接下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要和爆炸有关,都会怪罪到你的身上,你说这样一来是不是更加有趣呢?
而且还有一件事,自从纽约大战以后,你便消失了整整一年,这一年的时间内,无数的人想要找到你,但是都没有你的音讯,但是你现在却诡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