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认证来肯定你,更不需要那些外物来肯定我们的感情。”
顾轻舟突然起身,扑到了他怀里,抱紧了他的脖子。
司行霈顺势搂住了她的腰。
在她以为,那层膜能证明清白的时候,他却只关心她的身体有没有受到伤害,有没有承受痛苦。
既然没有,他就不在乎。
司行霈不会觉得,女人生理上的那些阻隔才算完整。
有没有那点东西,顾轻舟都是完整的。
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顾轻舟还巴巴存了文件,小心翼翼拿给他。
她给他的时候,那神态几乎是一种卑微到了极致的,让司行霈误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东西。
现在想想,他很心酸。
顾轻舟如此没有安全感,肯定是他做得不够好。
在他面前都没有自信,何谈面对其他人?
“轻舟,我对你是不是很坏?”司行霈低声问。
顾轻舟想了想:“嗯,在床上,你总是”
“所以你误会了?”司行霈问。
顾轻舟颔首。
司行霈搂紧了她,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:“我以后改。”
“好。”顾轻舟的声音潮潮的。
司行霈板过她的脸时,发现她已经流泪了。
她既不是悲伤,也不是高兴,仅仅是一种无法遏制的情绪,让她泪流满面。
她设想过无数的情况,最终都被轻易解决。
她认为最大的问题,从来就不是问题。
司行霈对生活的自信,给了她极大的信任,这也让顾轻舟感受到了温暖。
他信任她,她才更有魄力。
他曾经说过,他要栽培她,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,他都没有忘记这个承诺,而且他做到了。
“怎么哭了?”司行霈笑,“这是难过,还是感动?”
他端详她,然后轻轻咬她的唇,“我觉得是感动”
顾轻舟就破涕为笑:“就是感动,满意了吗?”
“很满意!”他道,手就沿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。
顾轻舟急忙阻止他:“别闹,得去趟督军府。”
她打算今晚就把事情跟司督军说清楚。
司行霈却道:“我想等过了正月十五再说。”
顾轻舟微讶。
最最迫不及待的,应该是司行霈啊,怎么如今他要拖延?
顾轻舟想了想,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