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,她身子逐渐暖和,她说了很多的话。
也笑了很多次。
虽然没什么可笑的。
“祖母还在孝期,我不该饮酒。”顾轻舟突然道。
颜洛水道:“现在哪有什么孝期的说法?开开心心的,你别总是扫兴成么?”
顾轻舟笑起来。
她出来透气的时候,正好霍钺从洗手间回来。
霍钺瞧见她站在灯火之下。
酒肆的电灯外面,罩着美人春睡图的灯笼罩子,泛出淡红色的光线,越发将顾轻舟酡红的双颊染得秾艳,如盛绽的桃蕊。
她冲霍钺笑,露出一口细糯的小牙齿,娇媚中莫名添了可爱。
霍钺走到了她身边:“喝好了?”
顾轻舟点点头:“有点上头。”
她喝酒有分寸,从来不让自己过量,而且只有喜事才会喝酒。遇到了难过的事,除非有人刻意拉她,否则她是不会灌酒的。
故而,顾轻舟对自己的酒量很清楚。
她快要醉了,就停下来,站在走廊上吹风。
入冬了,庭院的虬枝在夜风中瑟瑟。
岳城的冬天是湿冷的,风也带着潮湿的寒意。
“少喝点。”霍钺道。
说罢,他就站到了顾轻舟身边。
他恭贺顾轻舟和司行霈订婚:“你们也挺不容易的。”
顾轻舟笑笑。
她想起什么,问霍钺:“霍爷,我有点事想问问你。”
霍钺颔首,问她想要知道什么:“你说,我知无不言。”
顾轻舟咬了下唇。
她慢慢组织言语,因为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说。
“是司慕。”顾轻舟道,“他的有些行为,让我很糊涂。”
“什么行为?”霍钺打起精神,尽可能为顾轻舟排忧解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