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意外,只得司行霈亲自来接李胜。
司慕问这种话,他的不专业和不成熟,一览无遗。
司行霈的眼神有点深。
“阿慕,你写了手谕给他吧。”顾轻舟插话,“这大半夜的,我们也要休息了。”
这话说到了司慕心坎里。
假如顾轻舟说,“到底也是我们堂弟”,司慕会很愤怒而她现在逐客的态度,虽然没有把堂弟的安危放在嘴上,却从侧面加快了拯救堂弟的步伐。
“你稍等。”司慕道,转身回书房。
顾轻舟也上楼,去拿印章。
司行霈就百无聊赖坐在沙发里,把腿搭在他们家的茶几上,慵懒躺下来休息,似乎想看看沙发上可有顾轻舟的味道。
没有!
这个家里,从客厅到顾轻舟的房间,都昂贵而单调,没有个人特色,顾轻舟从来不肯布置这个地方。
这里,不是顾轻舟的家。
每次看到这房子,司行霈的心中就肯定了一层:他的轻舟只是寻个地方落脚,她在等他接她回家。
很快,司慕就写好了。
顾轻舟也拿了印章下楼。
盖好了章,司行霈问他们:“你们可要同行去看看?”
司慕颔首:“好。”
现在不去,将来传到老太太和二叔耳朵里,只怕会觉得他对司骏冷漠。况且,司慕也担心司行霈搞鬼,不去他不放心。
“轻舟,你要不要去?”司行霈笑道,“也许,你可以在旁边帮我们出出主意。”
司行霈是这么说的,却做了个拿zhàopiàn的动作。
他在暗示顾轻舟,若顾轻舟不肯去,他就把顾轻舟和司慕已经离婚的离婚书zhàopiàn给司慕看,甚至公开。
他马上就要走了,这次没空你侬我侬的,他想要抓住任何一点看到顾轻舟的机会。
天天和顾轻舟见面的人,大概无法理解司行霈的相思之苦。
“堂弟出事了,我们应该尽力。”顾轻舟却只是看司慕,“可要我去?等会儿一起回来,也能作伴。”
她说话很有技巧,对司慕进行了顺毛安抚。
司慕就服服帖帖的,这次没有炸毛。
“一起吧。”司慕道,“阿骏出事了,祖母会很担心的,她老人家那么疼你”
三个人相互欺骗着自己又欺骗着对方,一起出发了。
顾轻舟和司慕上了同一辆qich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