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!”颜太太拍了拍胸口。
她一颗乱糟糟的心,此刻才放了回去,叹了口气道:“我们快过去。”
顾轻舟道是。
这下子,颜太太的脚步明显沉稳了很多,也慢了几分。
他们到了大门口,就听到颜家的司机、副官以及谢家派人去接亲的人,全部回到了五国饭店。
他们被人簇拥在门口,根本进不来。
一开始就大喊“新娘子不见了”的人,是谢家派过去接亲的一位太太。
岳城大婚的典礼上,新郎官无需亲自去接,男方却需要派一位品德高洁的女性长辈去坐镇。
谢家派过去的,是谢太太的胞妹也就是谢舜民的姨母,已经嫁到卫家的卫太太。
卫太太这人,性格有点咋呼,藏不住事儿:“我们才走到半路上啊,就有学生发传单,说他们要资助一家孤儿院,满大街的乞讨。”
“那不是乞讨,那叫募捐。”有个年轻人插嘴。
“反正就是很多的学生,吃饱了撑的,把路全部堵住了!”卫太太愤愤,“我们的车队,最前面就是新娘子的新车。等那些学生过去,新娘子的车不走了,司机按喇叭也不动。
我让司机下车去瞧,结果新娘子qichē的车门被打开了,司机被人砸晕了,一脸的血,捂住脑袋说不知怎么了”
说到这里,卫太太急了起来:“这可怎么办啊?新娘子不来,舜民如何是好?这不吉利啊!”
原来,这位姨母心急如焚,不是担心颜洛水的安危,而是担心自己外甥婚礼赶不上吉时。
可整个大堂里,绝大多数都是谢家的亲朋,闻言只是心中觉得卫太太失言,却没人出声提醒。
“司机呢?”谢老爷神色焦虑。
姨母道:“还在外头。他一脸的血,这是见凶光了的,不好!我没让他进来!”
谢老爷也不管了,亲自冲了出去,去找司机。
不少亲戚连忙跟着。
颜新侬紧随其后。
婚车的司机把车子停在酒店旁边的甬道上,正在用手捂住额头,阖眼打盹。
血还是染红了他手中的帕子。
“老爷。”司机是颜家的,听到脚步声睁开眼,就看到一群人过来,其中还有他家主人颜新侬。
司机立马下车。
“新娘子呢?”谢老爷疾言厉色,气势汹汹质问司机。
司机流了很多的血,脑袋还在嗡嗡作响,被谢老爷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