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顾轻舟,“我不太懂礼俗,少夫人见笑了。”
“可riběn是黑衣啊。”顾轻舟道。
“我不是riběn人。”长亭仍是笑着。
顾轻舟看了眼他,他也回视顾轻舟。
他眸光深邃,眼波含情,静静看着顾轻舟。
在顾轻舟的连番发问之下,长亭滴水不漏。
他没有半分异样。
顾轻舟则改变了话语。
“你的胳膊,还疼吗?”顾轻舟问。
上次在餐厅后面,长亭与歹徒搏击,他的一条胳膊脱臼。
提到这事,长亭倒是笑了起来:“已经好了。少夫人,您当时可真够狠心的。”
他说顾轻舟不肯帮他接上。
“事后不是嘉奖了金条吗?”顾轻舟不以为意,“我以为这样就足够补偿了啊。”
长亭表情顿时有点落寞。
他叹了口气。
想说什么,却欲言又止。
顾轻舟则不动声色,装作看不懂他的懊恼。
颜一源他们回来,顾轻舟就打住了话题。
晚夕回家,司慕告诉顾轻舟:“我已经派人去riběn,搜集长亭的消息,不日就会有回音。”
又问,“今天如何?”
“他很老练,似乎知道我只是试探他,不可能有什么证据缉拿他,所以他完全无动于衷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慕沉吟。
“确定是他吗?”司慕道。
“以前是三分肯定,现在是五分了。”顾轻舟道,“司慕你想想,若是平白无故有人猜忌你,你会不会生气?”
司慕颔首。
“可长亭没有。”顾轻舟道,“他什么表情都没有。这说明,他可以隐藏好情绪,甚至他有恃无恐。”
司慕再想到,顾轻舟不建议去抓长亭,果然是对的。
长亭只怕做了万全的准备,一旦去贸然去抓他,司慕和军政府都会陷入被动里。
“他是刻意的。”顾轻舟道,“我坚持我的看法,他就是蔡家遗孤!他回来是报仇的。”
他应该是找司行霈和整个军政府报仇。
结果他一回来,就直接找到了顾轻舟。
顾轻舟后背微凉:长亭知道顾轻舟和司行霈的关系!
这层关系,司督军都不知道。
顾轻舟咬了咬唇。
“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,是时候把他找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