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司慕就躲了起来,躲了七天伤势也没有完全痊愈。
他保持沉默,估计背后会有大动作。他既没有泄露周烟的身份,也没有提出退亲。
顾轻舟给他的那封信,暂时稳住了他,也让他有了忌惮。
颜洛水对此很八卦,又将她打听到的,告诉了顾轻舟。
“没想到,大少帅身手不凡,二哥浑身是伤,大少帅却是毫发无损。督军问了二哥,是跟谁打架,二哥不肯说,此事暂时搁置了,司夫人挺生气的。”颜洛水在diànhuà那头道。
顾轻舟哦了声,挂断了diànhuà。
她沉吟了片刻,猜测司慕的下一步。
第二天,顾轻舟去了何氏药铺,何微也在家里等她。
两个人说了片刻的话,慕三娘催促何微:“还不快走,学校要迟到了。”
“姐,你晚上别走,等我回来一起吃饭啊。”何微和顾轻舟聊得正起劲,意犹未尽。
顾轻舟笑:“好。”
何微离开不久,长亭就到了。
顾轻舟让他脱了上衣,趴在药铺的小榻上,从后背针灸,何梦德在旁边看着。
她用的是平补平泄的手法。
“停针三十分钟。”顾轻舟针灸完毕,对长亭道。
长亭颔首。
顾轻舟等着起针,就坐在旁边喝茶。何梦德见长亭趴着甚是无聊,就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话。
“长先生是哪里人?听您这口音,有点京腔。”何梦德道。
长亭笑道:“是北平人,不过我在riběn多年了。”
“在riběn留学啊?南京的总统,也是riběn留学的,长先生留在南方发展,也许更有前途。”何梦德道。
长亭微笑:“我是没有打算回北平,家里人走光了,姐姐嫁到了岳城,不过前些年跟着姐夫全家去了英国。”
何梦德心想,这人生得漂亮,却是孤立无援,也甚是可怜。
顾轻舟静静听着,没有言语。
她想起了前些日子到岳城来参加儿子婚礼的胡夫人,她差点将顾轻舟认错,还去祭拜过顾轻舟的外祖父。
而顾轻舟的师父们,也是北平人。
如今这个长亭
顾轻舟低垂了羽睫,浓郁的眸子隐藏在纤浓的睫毛之下,用茶盖撩拨着浮叶,慢慢喝茶。
那边,长亭继续和何梦德闲聊,问起何梦德关于岳城的形势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