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三个人寻了家西餐厅坐下。
这家西餐厅全是双人座,没有雅间,英国人开的,若是几个人来,就合并桌子。华人一开始不适应,后来视为时髦。
这个时间点,正是晚餐时分,餐厅里人满为患。
临窗的两张台子合并,司慕先坐下了。
魏清嘉指了司慕对面的席位,对顾轻舟道:“顾xiǎojiě,您坐啊。”
这是正位。
她以为顾轻舟会谦让,或者因司慕发火,她不肯坐在他对面,这样她就坐在旁边拼凑的桌子上。
如此一来,顾轻舟就像个外人。
没想到,顾轻舟含笑点头,不说二话就坐下来。
魏清嘉的笑容顿时有点僵硬。
她太意外!
正常情况下,女孩子不都应该推让几下吗?
若是顾轻舟推让,魏清嘉就顺水坐到司慕面对。
可现在的情况时,他们俩同桌而坐,魏清嘉在旁边添副台子,就好似服侍的人一样。
顾轻舟是司慕的未婚妻,魏清嘉是离婚过的,若是被人看到,只怕以为魏清嘉要做司慕的姨太太吧?
这太敏感,对魏清嘉太不利了。
魏清嘉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。
“坐啊,魏xiǎojiě。”顾轻舟还笑盈盈的招呼她。
司慕也看出了魏清嘉的窘迫。
他站起来,道:“嘉嘉,你坐这里。”
两张台子并列,司慕想了想,他坐到了顾轻舟身边的台子上。
这样,两位女士同桌,他靠近顾轻舟而坐,所有人都不尴尬了。
司慕坐下,闻到了顾轻舟身上淡淡的玫瑰清香。
她用的洗发香波是这种味道的,好几次去司公馆吃饭,亦能闻到。
醒酒器里,装着潋滟的红葡萄酒。
司慕先给魏清嘉倒了一杯,再给自己倒,然后就不管顾轻舟了。
气氛又是一愣。
魏清嘉接过来,为顾轻舟倒了半杯。
“顾xiǎojiě,其实挺难以启齿的,生病的是家父。”魏清嘉道,“他对此事颇为忌讳,去看了西医,没什么疗效,夜里疼得睡不着。
他也不好意思告诉我,是他的姨太太跟我关系还不错,很担心他的健康,他已经七八日疼得无法入睡,想问问我,是否认识更好的西医。
我将此事告诉了少帅。少帅说,你医术极好,擅长外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