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和手都酸麻难当,没有动弹。
司行霈回来时,露着精壮的胸膛,炙热结实,将顾轻舟抱在怀里。
“轻舟,你瞧,事情有时候简单一点,你会更快乐一点。”司行霈用手指萦绕她的头发,然后亲吻她的面颊,说起了秦筝筝的死。
顾轻舟也点点头,她第一次不反感司行霈的粗暴残忍。
这件事,对顾轻舟的意义很大。
现在,终于盖棺定论,秦筝筝死了,“畏罪自尽”永远钉在她身上,她是杀死孙绮罗和顾老太的凶手,顾维无法替她翻身。
“嗯。”顾轻舟赞同。
“你还有什么仇人?”司行霈吻她柔软的发,“告诉我,我帮你杀了,从此你就高枕无忧。”
“不!”顾轻舟立马拒绝。
秦筝筝这件事,是到了最后收尾。
她的死,一切顺理成章。
可顾轻舟不能让顾圭璋被暗杀,他还没有认罪,他还没有走到绝望的地步。
“司行霈,我有我的路要走。等我走不过去的时候,我会求你帮助搭桥。”顾轻舟道,“你不要再管了。”
司行霈不勉强她。
他翻身吻她,吻得很深,几乎将她陷入柔软的枕席间,和她床融为一体,亦嵌入他的身体里。
“轻舟,你不在我身边,我夜里都睡不好。”司行霈道,“过些日子找个理由,搬到我这里来住!”
“你又来了!”顾轻舟不悦。
她坐起来,穿衣离开。
梳头的时候,司行霈一时兴起,他接过了顾轻舟手里那把桃木梳。
顺滑柔软的发,桃木梳穿梭而过,有玫瑰香波淡淡的清香。
“轻舟,你的头发真好看。”司行霈道,“没有女人比你更好看!”
他不止一次说,她的头发是最美的,她也是最美的。
有些话听多了,心里就会落下痕迹。
有个人,觉得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,虽然她只是个很普通的人
顾轻舟低垂了羽睫,她转过身去,紧紧抱住了司行霈。
他的胸膛,紧贴着她的寒凉,她能汲取到温暖。
“讨厌你的花言巧语。”顾轻舟喃喃,将头压在他的胸前。
司行霈却笑了,声音低靡传在她的耳朵里:“我的轻舟害羞了,傻姑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