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他区区二十五岁的少帅,如何能在军中地位显赫,深得军心?
顾轻舟低垂着眼帘。
“别委屈,我带你去训练场。”司行霈搂住她的肩膀,低声呢喃,“我教你射击,全部用荷枪实弹,可好?”
顾轻舟抬眸,眼底有清辉闪烁,这一刻的期盼是遮掩不住的。
复而她又低了头,道:“不去了。”
军营是司督军的地盘,那些当兵的若是见过她,那岂不是知晓她和司行霈混在一起?
虽然是司行霈逼迫她的。
总之,这样的行为让大家会难堪。
顾轻舟答应过司夫人,这两年不给司慕抹黑。
她不能先失信。
“怎么不去?”司行霈隐约猜到,问她,“怕被人看到?”
“是啊,奸,夫,淫,妇的,有什么体面?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紧紧捏住了她的下颌,薄茧的手掌稍微用力,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狠戾道:“不许胡说!”
顾轻舟用力打开他的手。
“你不承认,不代表不是实情。”顾轻舟道,“被你强留在身边,我整个人都是下贱的,我瞧不起自己,你的恶心把我也带累坏了。”
她逃不开。
逃不开,并不意外着她做的事就合理了。
顾轻舟很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。
她有一千个一万个无奈,顶着司慕未婚妻的身份被司行霈按在床上,都是她的下贱。
这份耻辱,司行霈给她的,却是实实在在钉在她身上。
辩解不了,遮掩不掉。
“司行霈,我现在每天都在后悔,当时在火车上被你胁迫,没有出卖你。”顾轻舟叹气。
她眼底有了愠怒。
司行霈就能从她盈盈如水的眸子里,看到憎恨。
她不爱他,她恨他。
司行霈的呼吸顿了下,还是很介意的。他努力说服自己,只要留她的人在身边就行,可到底会介怀。
没有多待,司行霈开车送顾轻舟回家。
顾轻舟新换的旗袍,她柜子里也有两件,是很平常的颜色和布料,没人留意到她更衣了。
“这枪还给你,原就是我偷的。”顾轻舟下车的时候,把枪从手袋里掏出来,放在副驾驶座上。
司行霈一把扣住了她的雪腕。
“拿回去!”司行霈声音冷冽,“既然送给你了,我不会要回来。我给你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