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。
顾轻舟咬唇,眼睛却盯着他的军靴,她非常想要那两根金条。
“过来。”司行霈满心都是灼热,烧得他嗓子微哑,又拍了拍自己的腿,“今天给你一个机会,做得好了,自然有赏赐。”
顾轻舟清湛幽蓝的眼波里,浮出几分晶莹水雾,她气得要哭。
司行霈不依不饶。
僵持了一下,司行霈掏出一根金条,准备往外扔。对于司少帅而言,金条不值什么。
顾轻舟所有的犹豫一扫而空,坐到了她的大腿上。
钱对她很重要。
她坐到司行霈腿上,眼底太过于悲切,泪光盈盈中,反而添了娇丽。
“知道怎么做吗?”司行霈问。
顾轻舟抿唇。
“嗯?”司行霈挑眉。
顾轻舟点点头,低喃了一句“知道”,一双手揪住了司行霈大衣的衣领。
她粉润纤薄的小唇,凑在他的唇上,轻轻点点,慢慢啄了上来。
司行霈浑身的热油像遇到了点点星火,这轻啄的触感,让他一下子就爆炸了。
顾轻舟感受到了,她也懂了。
她浑身发抖。
顾轻舟想起那天,他在堂子里睡女人,那女人的惨叫、最后的狼狈,浑身没一块好的肌肤,一直在顾轻舟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她绝不想做司行霈的女人,她承受不住那样的糟蹋!
那像是一场酷刑。
顾轻舟当时被司行霈锁在床脚,她非常清楚那个酷刑的过程,简直是一场凌迟,一寸寸的剖挖。
太痛苦了,生不如死!
眼泪猛然更烈了,夺眶而出,她低声哽咽,像只受伤的小兽。
“好了,好了。”司行霈被她的哭声惊醒,人也从欲念里回神,看到少女泪流满面,他轻轻抚摸她的后背,让她安静下来。
“不哭了,小东西,我又没拿你怎样。”司行霈轻笑,用手去擦她的泪珠。
他的手常年握枪,有满手的薄茧,轻轻刮过她的面颊,酥酥麻麻的,让顾轻舟抖得更厉害。
他吻她的眼泪。
司行霈对顾轻舟有十二分的耐心,这是从未有过的。
每次他烦躁不堪的时候,都会想起那天在火车上,这少女很镇定的配合,救了他一命。
如若不然,司行霈现在不知被哪位军阀关在牢里,动以酷刑,等待着他父亲赔钱、让地盘,救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