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你。”
扶雅唇边笑意嘲弄,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,来到床上,然后自己身体往后一倒,分开双腿。
“那就赶紧,以后你我大路朝天各走半边,老死不相往来!”
司翰修长的五指扯开领带,随手一扔,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原来你的自由就值一炮?”
“不做就滚!”她脸上彻底没了笑意,冰冷的语气非常刺耳。
司翰眯起眼睛,“既然你这么着急,那就,脱。”
扶雅讥笑,“是你发晴,想做就自己动手。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
司翰下床,捡起地板上的领带,趁她没有反应过来,三下五除二的把她双手绑在了床头的壁灯上。
“呵,想不到大经纪人喜欢玩这么重口的游戏,不辱没衣冠禽兽这几个字。”
“接下来,会更好玩。”
司翰打量着动弹不得的扶雅,像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手。
过了一会儿,他从她花苞袖的上衣开始,将扣子一个个的解开,露出浅色的内衣,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事业线。
紧接着,是她的鱼尾半身裙。
司翰动作很慢,到最后,扶雅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内衣敝体。
她没有因为裸露而变得羞涩,反而不耐烦的催促,“快点!”
司翰眸色沉了下去。
这女人,媚起来的时候能让任何男人酥到骨子里,怼起人来,又那么尖刻。
司翰从扶雅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个羽毛面具,这让扶雅嘲讽的面庞终于流露出一丝不安。
“司翰,你想做什么?”
“嘘。”
轻飘飘的羽毛落在敏感的肌肤上,激起一阵细密的小鸡皮。
司翰靠在床头,随着他漫不经心的动作,扶雅雪白的身体浮出一层粉色,分外的妖娆。
空气温度渐渐升高,那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越来越浓郁。
但偌大的空间,始终一片死寂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扶雅瘫软在床上,身体汗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。
她微微喘着气,像是一条被刮了鳞的鱼,眼白变得一片猩红,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忍耐力。
司翰微微蹙眉,就算这么撩拨她,她始终没有开口求饶。
犟。
他摸了摸手背上的一条红痕,这是扶雅挣扎时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