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湾湾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,“你请客?”
“废话,随便点。”
林湾湾抓起菜单,一连点了十种最贵的,阔气的一摆手,“另外再打包十份相同的,我拿去送人。”
唐沉似笑非笑,“你还真是不客气。”
这一顿,吃了他上百万。
林湾湾矜持一笑,“我现在的出场费很贵,而且你是用非正当手段逼我来的,要点补偿有问题?”
“没问题,如果你觉得不够还可以再点。”
“唔,那再打包十份吧。”
“……”唐沉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,才会喜欢这种得寸进尺的女人。
甜品上桌,唐沉不爱吃这种甜腻的东西,托着腮看她吃的津津有味。
“林湾湾,你好像瘦了点。”
“是啊,前几天陆湛北生病了,心累。”
生病……
唐沉眼底掠过一丝暗光,不动声色的问道,“他得什么绝症了?”
林湾湾瞪了他一眼,“发烧而已,不许咒他!”
“你还真是很护着他。”
“我的男人,我自然要护。”
一块又一块的蛋糕被塞到嘴里,等林湾湾肚子里的馋虫稍微安分,她才抽空抬起头,无视唐沉灼热的眼神。
“唐少,你用人情卡也要逼我出来,不会真的只为了请我吃东西吧?”
“我就是想问你陆湛北最近是不是得狂躁症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唐沉眸光闪了闪,“从你出院后,他就满世界的找祁君泽的踪迹,闹的我都不得安宁,我们这种认命,狡兔三窟,老巢哪是那么好找的?陆湛北也不知道在狂躁什么,非要尽快弄死他。”
这不符合陆湛北的作风。
他习惯不动声色的布局,让敌人不自知的掉进陷阱,最后一网打尽,而不是这种高调迫切的方式。
闻言,林湾湾刚消失两天的不安感又回来了。
想起沈知忆的话,她立即问道,“唐沉,你知不知道祁君泽有没有对陆湛北做过什么?”
“他们见面的时候,我不在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林湾湾肩膀垮了下去。
唐沉看着她脸上瞬间消退下去的血色,有些郁闷。
“唐沉,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唐沉叫住她,目光深不见底,“你是不是觉得陆湛北最近很反常。”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