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林湾湾都开始在车里打瞌睡了,车子终于停了下来。
他们来到了郊外,一幢带着西方特色的洋楼矗立在一片草地,四周围着一圈白色栅栏,栅栏爬满了耐寒的绿植。
陆湛北牵着她的手走进洋楼,推开门,迎面扑来的暖气让她呼出一口气。
“真暖……”
她正想往沙发暖和一会儿,奈何陆湛北不让,拽着她来到楼,停在一间房间门口。
推门之前,他好心提醒,“等下别太激动。”
林湾湾惊悚脸,“陆湛北,你该不会是想求婚吧?”
“你想的美。”
“……”
shit,这家伙太不会说话了,果然追到手了不疼爱了,呵,男人!
林湾湾一边腹诽,一边看陆湛北推开门。
只见一位穿着浅色旗袍,背对着门口的女人坐在桌前。
面前摆了一摞厚厚的图纸,她对面的女士金发碧眼,戴着宽沿礼帽,正抚摸着一条做工精细的礼服。
“夫人,我真的很喜欢这条裙子,你卖给我吧,我愿意多出一倍的价钱!”金发碧眼的女士恳求道。
女人微微摇头,一口英也说的很是流利,“抱歉,这是我给我女儿做的,多少钱也不卖。”
柔和的女声入耳,林湾湾忽然身体一震,动弹不得。
这个声音是……
“妈?”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。
余韵猛然回头,看到门外裹的像熊一样的女儿,眼眶微红的招了招手。
“宝贝,过来。”
林湾湾毫不犹豫的扑进余韵怀里,双臂牢牢锁着她的腰。
温暖的气息提醒她这不是在做梦,只是心情仍然难以平复。
“妈,这是怎么回事?你不是……死了吗?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余韵捏了捏她的手,“等下再和你解释,先让妈妈忙完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林湾湾乖巧的退到一边,视线牢牢定格在她身。
余韵另外拿出了一条礼服,“女士,这条裙子也是我亲手裁剪制作,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。”
女士打量了一阵,满意的点头,付了钱,知道余韵有事要忙,识趣的离开。
林湾湾终于冷静下来,再一次问出心里的疑惑。
余韵感慨,“那天我真以为自己活不成了,当我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在华盛顿的一间医院,休养了两个多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