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祁君泽单膝跪倒在地,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几乎穿透了他整个膝盖,鲜血正泊泊的往外涌,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“林湾湾只是腿上受了点伤,我现在还她这一刀,你觉得够了吗?”
唐沉扬眉,眼底掠过一丝异色。
姓祁的为了和他保持合作关系,竟然不惜自残?
为什么?
虽然有自己的帮助,姓祁的的确能如虎添翼,但他暗地里经营这么多年,心思又狡诈如狐,就算没有自己,也有和陆湛北一战的实力。
而且唐沉记得他说过,他讨厌受伤。
“最后一次。”
闻言,祁君泽笑了,隐约藏着一丝苦涩。
原来在乎一个人,真的能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。
并且,心甘情愿。
……
应林湾湾的强烈要求,陆湛北把傅之年转到了她的病房。
“傅之年,谢谢你这次救了我一命。”
傅之年看了她一眼,兀自闭目养神。
这死小孩太欠扁了!
林湾湾犹豫半晌,问出了缠绕心头很久的疑惑。
“那个时候,你为什么不把树对准我的方向,这样有生命危险的人就不是你了。”
“因为你蠢。”
她竟然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,不是蠢是什么?
这是她的救命恩人,她不能恩将仇报……
林湾湾心里气的都在扎小人了,面上却赔着笑,“不管怎样,你救了我是事实,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我……”
“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你帮忙。”
“你尽管开口!”
“请你闭嘴。”
“……”
林湾湾觉得傅之年和陆湛北不愧是亲生的,跟陆湛北刚认识的时候,他也是这么欠揍。
陆湛北一推开门,就看见她一脸愤愤。
“怎么了?”
自打陆湛北一出现,病房的气温很明显降低了不少。
林湾湾控诉的一指傅之年,“你弟欺负我。”
陆湛北笑了笑,没有回应这话,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她手里。
“甜品。”
气温降至冰点。
林湾湾像是没有察觉到,小小的欢呼了一声,又指挥陆湛北出门帮她买果汁,然后跳下车,一瘸一拐的走到傅之年身边。
“这是我最喜欢的草莓蛋糕,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