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摇摆了很久很久，直到残月西沉，直到启明星从天空升起，直到林中响起了虫鸟清晨的啾啾声，一切方才停止。
小青已也关闭了车中的灯光。
李小天依旧在拥着小青，体会着jiqing散去之后的余温。
那是李小天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温柔与旖旎，如果不是小青的体温和心跳，李小天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，一场梦醒了无痕的梦。
但，这不是梦，车子座椅上依稀还残留着一点血迹，那是小青留下的血迹。
小青的身子很软很软，比最初的时候还要软，如果不是能感觉到小青的体温，李小天真害怕她此刻怀中抱着的是一条蛇。
按照之前的情景，李小天真想不到，这居然是小青的第一次，真真正正的第一次。
如果小青真的是白蛇传中的小青，自己真的是许仙，两个人真的有过千年的羁绊，小青该是多么的守身如玉。
这该是一段多么伟大的感情？
李小天甚至无法想象。
李小天垂下头，轻轻吻了一下小青的额头，摆正姿势，让小青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“仙哥”，小青轻轻唤了一声，声音有些有气无力。
“怎么了？小青”，李小天微笑着问道。
“你该走了，别让小雪怀疑你”，小青的声音还是很温柔，一如她的身体。
李小天的神色却微微一变。
“小青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？我到底是谁？你又是谁？你既然这么喜欢我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却要我娶别人？”
小青柔柔一笑，用嘴唇轻轻撩拨了一下李小天的唇，然后在李小天的耳边低声说道：“你是我的仙哥，我是你的小青，我也不是想要把你送给别人，因为一件事，一件你我必须要做的事情，天机不可泄露的事情。”
“救出你姐姐？”李小天试探着问道，按照白蛇传的传说，小青和白蛇情同姐妹。
小青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，迟疑了好久，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道：“她不是我姐姐。”
随着小青这句话，李小天已基本可以断定一件事情，那就是白蛇传是真的在历史上存在过的，而他正是那个许仙，被改了名字的李仙，而眼前的小青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青蛇！
也不对，既然白蛇传被更改了那么多，会不会根本就没有白蛇，也没有青蛇？她们其实并不是修炼成精的蛇？
这当然也不无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