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听到了林薇安的叫唤之后，贺晨曦缓缓地转过了头来，却并没有将打得很开的窗户给关上。
“把车窗给关上吧，有点儿冷，你穿的衣服有点儿少。”
林薇安看了贺晨曦一眼，最终还是柔声说道。
“我吹一会儿风脑子会清醒一点，我没事儿的，薇安姐。”
贺晨曦摇了摇头，对着林薇安笑了笑，没有伸手去把窗户关上。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拒绝关窗，大概是因为觉得把车窗打开了、冷风吹进来了，大概就能把自己给弄醒了吧。
但是很显然，这样并不能。
“你今天在片场之所以这么反常，是因为顾盛泽吧？虽然你没有跟我提，但是我大概也能猜到是因为这个。”
林薇安将自己的围巾脱了下来，然后给贺晨曦围上，然后伸手去把贺晨曦旁边的车窗给关上了。
“你的鼻子和眼睛都冻得红红的，你再这么吹下去真的会病的，知道吗？”
贺晨曦抬头，睁大了眼睛看了林薇安一会儿，最终还是哽咽着说道。
“薇安姐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林薇安伸出手搭在了贺晨曦的肩膀上，她的肩膀因为宣泄的情绪而上下抖动着，林薇安能够充分地看出来她的不安。林薇安知道晨曦肯定和顾盛泽有点什么，但是现在好像并不是研究这段关系的时候，现在重要的，是她的情绪。
“你，其实不喜欢慕迟修吧，对吗？”
林薇安思考了很久，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这句话给问了出来。她很清楚这句话可能会挫伤到贺晨曦心底的某处，但是她还是问了出来，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把话说清楚，贺晨曦很可能会一直就这样逃避下去。因为一直以来，她看到的贺晨曦，都是一个背负着太多的东西，走路都要喘气儿的人。
贺晨曦低下头去，低声抽泣了起来。情绪崩溃，大概就能够形容她现在的状况吧。
“那么夏辰雨，和他们都有所不同吗？”
林薇安看着贺晨曦这副模样，原本是不打算再刺激她的了。但是想了想，既然话一出口，不如就说得更加干净利落点，把所有要说的全部都一次说出来，即使她现在消化还是有点儿难，但让她过后好好思考一下也未尝不可。
提到了夏辰雨，贺晨曦是有那么一瞬间怔住了，她将怀里的那只抱着红色爱心的小猫给拿了出来，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。眼泪就这么从她有点儿发红的眼眶里面淌了出来，然后顺着脸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