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你什么时候不喜欢用他了,送给老夫,老夫给他个很美妙的前程。”
甄静安嗬嗬怪笑着,冲着乐阳申的两腿中间古怪打量,随后笑对宝玉,道:“那篇《自遣》……
行,你就遣遣吧,老夫想要听听,能不能让那位舒坦了心气儿?”
宝玉非常老实,他甚至觉得,就算自己成就了学士文位,或者是大学士,最好还是要老实一点。
于是,他想要开口吟哦。
可是吐出了一个字,突然笑得比黄连还苦,摇头道:“前辈,我看这篇《自遣》,晚辈还是自己留着吧。万一被误会了,很可能火上浇油。”
闻言,甄静安咬牙切齿的看着宝玉,恨不得扑了上去,咬掉宝玉的一个耳朵。
一直闷头喝酒的焦大也叹了口气,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,只觉得宝哥儿流年不利,怎么惹出这般的‘祸端’出来?
而乐阳申,竟然噗的一声笑岔了气。
赶紧装样,弄出个大醉鬼的样子,在地上磨蹭了一嘴黄土。
南院马棚的黄土地有些马粪、马尿的味道,但是此时,乐阳申觉得,自己还是居安思危,多品尝下久违的滋味,也不要打断宝二爷惯有的样子呢。
宝二爷卖关子、找事情、想坑人的时候是什么态度表情,他可是清楚得很……
甄静安睥了乐阳申一眼,手掌摸着光滑的下巴,突然用力,好像想揪了一缕胡子下来。
“说吧,有《木兰词》在前面,你小子肯定有好处,也肯定要受委屈。这多出来一首,最多委屈多受点,但要是作的好,说不定好处也会多些。”
焦大也跟着附和道:“宝哥儿你应该明白不少,既然送了那一位诗词,相对的另一位,你也不能不送,否则的话,呵呵。”
笑容意味深长,其中的意味,宝玉也完全明白。
所谓的那一位,是问心宫伤心的女子大能;
另一位,自然就是锦衣郎!
他以为锦衣郎是个很厉害的大能,能让姬无泪顾忌,能让问心宫的某位女性前辈垂心,铁定是很厉害的,但是没想到,竟然会是……
“罢了,晚辈送了就是。”
闷了口烈酒,宝玉趁着酒劲,开口吟哦:
“得即高歌失即休,
多愁多恨亦悠悠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
明日愁来明日愁。”
呆,
傻,
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