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着小溪的上游走去。
没多久,就看见了乐阳吟。
乐阳吟还是光着膀子,抱着两人高的枯枝杂草往上面堆,看见这个,宝玉觉得更加满意。
在他看来,乐阳吟建造的驻地已经不错,可此时,乐阳吟又在利用地形,要把他的驻地隐藏起来。
这片空地,位于地势偏低的地方,一侧是挨着山石流淌的小溪,另一侧是块不大的断崖,只要把断崖下面用枯枝铺好,隐秘性就能够保证。
【这个乐阳吟擅长的不仅仅只是追踪,也擅长隐匿。】
宝玉丢过去几个银锞子,左右看了看,发现旁边的石头上,还有三个家伙眯着眼睛看他。
“竟然把他们也带来了,不怕我把你们一窝端掉?”
乐阳吟抓起来银锞子,直接塞进乐阳申的袖口,回道:“都被您给收拾过,要是想一锅端,早就被端掉了。某得看着他们,省得被什么豺狼虎豹的给叼了去。”
“你们的感情挺好。”
“不好!”
乐阳吟猛然惊了一下,却又苦笑摇头。
“好吧,也不瞒着东家,某是想申哥儿加入法道儒家,这才说是断绝了兄弟关系。唔,这一点劳请您不要说出去,说出去了,也没人信。”
“主要是法道文人不会信我吧?”
“怎么会?”乐阳吟含糊了两句。
宝玉和乐阳吟说了会话,只说多雇他几天,多给些许银子,也就回去。
在宝玉的屋子里,有刚刚制作的杌凳,甚至还有曲形的卧榻,宝玉躺在卧榻上,袭人一边给他捶着腿,一边对着窗外呶了呶小嘴。
“爷,那边还有人叫着呢。”
“我知道,先晾他两天。这老头子,我怕他想不明白。”
一个顶尖学士,哪怕只剩下灵魄了,那也是特别有用。
宝玉很看重风飞流的学识,但也怕风飞流脑袋抽筋,要把自个的身份说出去,囚禁一个顶尖的法道学士的罪名,国公府都承受不起。
当然,风飞流的脑子,应该也不是一般的好用。
没过两天,风飞流就彻底服了软儿,愿意帮宝玉教导手底下的秀才,条件自然也有,就是——
不要把他再丢进那个不可言喻的地方了。
对于这点小小的条件,宝玉用树枝做成的粪叉子,给了风飞流一个安稳。
“该死的小狐狸,你根本就是故意的,你知道老夫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