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过不留情面,乔玉昨日还为书中的那两人哭了一场,很听不得这个话,便辩驳道:“怎么会?后来那樵夫也为白毛狐狸而死了。”
景砚嗤笑,他揉了揉乔玉的后脑勺,“傻玉,那是他自己的身体不行了,皇帝还会把公主嫁给他吗?还愿意给他权柄吗?所以本来一切都没有了,只能回小重山了。况且,待到白毛狐狸死后,才能在那一瞬间感觉到所谓的情爱与悲伤,本就不过是虚假的满足罢了。”
乔玉就说不出话来了,他当时也被难过悲伤冲昏了头脑,现在被景砚的话带的,确实觉得不对了。
景砚俯身,吻了吻乔玉洇着薄红的眼角,那一处的皮肤极敏感,乔玉没忍住向后退了退,却被景砚强硬地摁住了手脚,他的声音里满含欲望,却还是压了下去,“喜欢这种事,没有忽如其来,只有从来,懂不懂?像我就喜欢小玉好久了,一直一直喜欢,从前,现在,往后,永永远远,只想和小玉在一起,无论为了什么事都不会放弃小玉。这件事要记清楚,别忘了。”
这是景砚难得的真心话。他从来只做事,而不解释,也没必要解释,因为那都是多余的。而这次说给乔玉听,也不过是怕他多想,不安心罢了。
乔玉从头到脚都红透了,他心里想,阿慈讲话怎么这样好听,听的他都晕晕乎乎,不知道今夕何夕了。
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,景砚才叫锦芙进来,她虽然昨日已经知晓,可是和今天直面景砚和乔玉还是不同的,恭恭敬敬地进来了。
景砚瞥了她一眼,赏了一句,“做事不错。”
锦芙的心放了下来,用眼角余光偷偷瞥着两人,他们似乎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,依旧是亲密的,可又有隐约些微的,隐藏起来的,不为人知的亲密。
乔玉还是躺在床上,脑袋歪在景砚的膝盖上,他似乎没什么力气,昏昏沉沉的连眼睛都睁不太开,却牢牢地环绕着景砚的腰,恨不得每一寸皮肤都贴在一起。就好像,像是成了本能,两个人从身到心都融在了一块,再分不出彼此来了。
景砚问着乔玉的话,大抵逃不开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,想要玩什么这些话题,都很寻常,但若不是关心的人,绝问不出这样的话。
乔玉懒懒散散地同景砚撒娇,他平常就很放肆,今日更是恃宠而骄,又想着除夕,想抱到床上玩,景砚竟然也同意了。
他添了一个要求,“晚上可得送出去。”
锦芙听着都脸红,心想止不住的啧啧啧,原来洞房过便真的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