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僧法号法明,施主直呼便可,前面便是大殿,施主要敬香礼佛,还请稍后片刻,容小僧前去准备。”小沙弥说完便匆匆离去。
梵天寺宏伟壮阔,楼阁殿宇修建的富丽堂皇,钟楼之上挂着一口青铜大钟,钟身已经锈迹斑斑,可见已经历经了很长一段岁月。这钟的样子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,但又说不出来为什么,阿狸正想上前去看清楚,那钟却突然响了起来。
这怎么可能?阿狸看的清清楚楚,根本没有人敲过钟,它怎会自鸣?
钟声厚重悠远,连响了三声。寺庙敲钟必有大事召集众人,正在做午课的僧人都被惊动,纷纷出来看个究竟,陆公子与醉罗汉也闻声到了大殿前。
阿狸本以为这些和尚看到钟不敲自鸣,一定会吓得惊慌失措,以为见到了妖异,说不定他们会把她当做妖怪,捉起来用火把烧,所以悄悄躲到陆公子身边,并做好了战斗准备。
没想到这些和尚虽然面带疑惑,但情绪基本还算稳定。
那些和尚窃窃私语了一阵,便有一位衣着特殊的管事僧人走上前与陆公子等人见礼。“阿弥陀佛,贫僧乃本寺监寺法号戒迟,不知贵客到来,有失远迎,还望勿怪。”
陆公子还礼道,“大师有礼。在下云游至此,听闻贵寺香火鼎盛,特来礼佛参拜,小可区区一书生尔,怎敢劳动大师相迎。”
“贵客不必过谦,既然来此便是与本寺有缘,看施主钟灵毓秀,便知天赋异禀,既有心礼佛,想必是精研佛法,还请施主“不吝赐教。”
“岂敢岂敢。”
……
这位监寺大师待客十分热情,一番寒暄之后,亲自陪侍礼佛上香完毕,又请去后厅奉茶。随到后厅方才坐定,合寺的大小僧人都上来拜见,场面之大就连陆公子也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“大师这是何意?”陆公子推辞不肯受礼,“在下只是前来烧香礼佛的一个云游书生而已,实在不敢受全寺高僧的礼。”
戒迟大师笑道,“施主先莫要推辞,将您三位列为我寺一等一的贵客,乃是主持方丈的吩咐,我等怎敢怠慢?”
“方丈大师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?”阿狸疑惑道,眼睛却看向陆公子,只见他也微露疑惑。“我们又没有来过这里的,方丈大师又怎会认得我们?是吧公子。”
陆公子颔首,“烦请大师解答疑惑,毕竟我们今日初次登门,应与方丈大师不曾有过交集,大师是否迎错了人,不如请出方丈大师,一问便知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