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。
“阎王老爷,小妇人不知犯了何罪,还请阎王老爷宽恕小妇人!”许夫人哭着叩头不已。
“许朱氏,你可是桑梓镇许仕源的继室?”
“正…正是”。
“那你为何虐待许仕源原配所生的嫡子?如今许仕源的原配夫人许陈氏已在阴司将你告下,说你狠心虐待她的儿子,你可知罪?”
“小妇人……小妇人只是管教他而已,并不敢虐待啊阎王老爷!”许夫人已经吓得浑身筛糠一般。
“许陈氏因你虐待她亲生儿子,所以才现身教训与你,今已被阴司押走,但你身为后母,苛待前室所遗幼子,也是罪不容恕!”冥王的声音震耳欲聋,但始终只有许夫人一人听见,那些下人都呆呆的看着许夫人自己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,嘴里还不停说胡话。
“小妇人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,求阎王老爷饶恕我这一次吧,饶了我吧!”许夫人以头抢地,鲜血直流,这时许子林从院外进来,看到这幅情景,顿时吓得抱住母亲就哭。
“许朱氏,念你有幼子在旁,又有悔过之意,许陈氏也愿意退一步,只要你日后善待其子,她可以不再追究,本王就再给你一次机会,如若再犯,定不饶恕!”
“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许夫人仍旧扣头不起。
而这时八仙桌子上的道士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,在桌子上摇摇欲坠,地下的人都为他捏一把汗,突然道士猛地睁开的双眼,长舒一口气收工。
道士从高台上一跃而下,正落在许夫人的身前,许夫人缩在地上瑟瑟发抖,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。
“方才冥王所说之事夫人可记下了?”
许夫人紧点两下头。
“那就好,也不枉老夫辛苦这一趟啊!”
许夫人起身抹干眼泪,从管家手中拿过两张银票来,“区区一点薄酬,给贵仙山填一点香油”。
“好说,好说,”道士把钱收好,打个揖作别,“事情已了,老夫这就告辞了,希望夫人能谨记冥王所言之事,今后自会无忧,青山不改绿水长流,告辞告辞”。
说话间那道士也不用人送,径直出门去了。许夫人暗暗后怕,幸亏有这位老神仙,不然的话,自己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。
且说那道士出的大门,一路向东,走到拐角处,突然从石墙内伸出一只手生生把他整个庞大身躯拉进墙里去了,而细看那墙却光滑如初不见一丝裂痕。
墙内正是子清住的小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