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地叙说着,同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纪与卿的表情变化。
当看到他忍不住捏起来的拳头却又放松了的时候,杰瑞米笑得更开心了!
“否则,她怎么可能一直站在我这边?就像前几天在林荫小道上那样。”
杰瑞米刻意提起闵歆朵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天,令纪与卿的脸色更黑了几分。
在壁炉的火焰炙烤下,纪与卿的身体终于恢复了知觉,微微动了动手脚,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。
杰瑞米状似关心地上前一把扶住他,笑道:
“你再躺一会儿!闵不放心你,我不介意。”
说得就像是一个大方的丈夫,允许自己深爱的妻子最后帮助落魄的前男友一把似的。
“不用!”
纪与卿冷冷地笑了笑,一把抽出了手,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,朝着门的方向走去。
房间里面的地板是木质的,打磨得十分光滑,现在他赤脚走在上面,就感觉像是踩在尖刀之上,每一步都在他的心上深深地刻下一刀!
杰瑞米无声地笑了笑,跑上去想要阻止,说道:
“你再躺一会儿吧,闵回来,我可交代不了!我们家是闵当家!”
我们家?
纪与卿呵呵笑着,离开这里的冲动越发剧烈了,就算是待在那棵树下,也比在这个温暖的屋子里面要好受百倍!
他用力拉开门,却正好看到门外伸手正要拉开门的闵歆朵。
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卢卡斯,卢卡斯的两只手里抱着一盒药。
一大一小,如出一辙的眼神,愣愣地看向纪与卿。
闵歆朵顿时有些尴尬起来,不知道说什么好,是问他这一身的伤从何而来呢?还是问他为什么下雪了还在户外?
她不知道,心也开始慌乱。
纪与卿没有说话,率先动作,侧着身子从她的身边走过。
两人交错的一刹那,卢卡斯拿着药盒砸在了纪与卿的下巴上,嘴里咿呀地叫着,似乎在生气。
“呵呵,卢卡斯吗?”
纪与卿冷冷地说道,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,脚踩在地上,路已经清出来一条,但他却固执地踩在还没扫过的雪地上。
一排排踉跄的脚印一直延伸向远方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。
“闵,他非要走!我怎么拦都拦不住。”
杰瑞米苦着脸解释道。
闵歆朵摆摆手,抱着宝宝走了进去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