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生的大力士。所以,她家是没有磨豆子的驴子。这石磨如今在院中搁着,来推了磨子的自然是荣娘本人。
磨豆子,点卤水,做豆腐、豆干、豆皮等等,样样荣娘自己干了力气活。亲娘赵春花给荣娘搭了手,母女一起劳作。
在天大亮了,早晨时分。
荣娘就是挑着一幅担子,出了家门。
赵春花望着做了半大小子装束的女儿离开,赵春花在院门口站了许久,直到女儿荣娘的身影再也瞧不见。
荣娘是少年人的装束,普通的蓝布衣裳。
当然,没打扮成什么出众的模样,相反的荣娘把自己往丑一些的方向装饰了一下。就荣娘如今的样子,搁了人群堆里,算得普通极了。
一幅担子,一头面上是摆着豆腐,另一头面上摆着着豆干、豆皮。
荣娘在出了汇水井巷子后,就是一边挑着担子,一边叫卖起来。
“豆腐,新鲜的豆腐。”
“豆干、豆皮,好吃又耐放。”
“……”
做生意?
荣娘不太懂。这一日,因为是头一回做生意,荣娘担子里的货物并不是太多。
荣娘打算,近几日,把外城这些地方都走上一遭,当是熟悉了环境。
至十月上旬。
对于洛都城的外城区,荣娘已经摸得七八成的熟悉了。
这一日。
荣娘卖完了豆腐后。
她刚刚从洛都城的西城区归来时。几个青年男子,拥促着一个大汉拦住了荣娘的去路。
荣娘本份生活,不打算惹事。
于是。
荣娘扭身,准备绕路而行。
“小子,等等。”
一个青年唤了一声。此时,更有几个青年男子小跑上前,拦住了荣娘的后路。
“卖豆腐的小子,你不太懂规距。”
大汉走到立定的荣娘跟前,抬头说话时,还带着俯视的态度。他继续说道:“行脚行会的会费,你小子做买卖这些日子了,一个铜子儿都不交?”
“怎么样,想坏规距?”
大汉凶神恶煞的问道。
荣娘想了良久后,问道:“这位大哥,若是交了行脚行会的会费,这一月得多少钱啊?”
“我这豆腐小本买卖,就挣点脚力钱讨生活的,没啥挣头的。”
荣娘把姿态摆的特低。
在洛都城这些日子,荣娘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