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了。
只是想好的很多台词,只是一张平时在女rénmiàn前再能说的嘴,突然就哑了口。
因为突然就觉得一点都不想伤这个小妮子,因为感觉到了这个夜晚好像有点诡异。
而越是没有话声不断的,在这样夜晚的山林里就会越发地诡异。
“姐夫,你怎么突然沉默了?你白天不是挺会说笑的吗?”
是严语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氛围了吗?
叶天风突然又觉得自己不好。
“小语,我跟你讲讲笑话吧!要不然你跟我讲怎么样?你在学校里读书,一定听说过很多笑话的。”
叶天风想要打破这种僵局了,真的,这种山林的氛围压在人身上的某种莫名其妙的沉重,似乎越来越巨。
严语是很想讲,她在学校里听到的笑话可多了,但是这时她却说:“姐夫,不知怎么我今天晚上突然一个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她说的可是真话,她自己心里也觉得奇怪。
严语在说完话的时候,她的目光似有意无意地瞟了下四周,瞬间好像看见在惨白的月光下,有什么影子在一丛树后一闪而过。
是我看花了眼了?严语没有说出来,而在某个瞬间,她似乎感觉自己身上的毛孔竖了下。
“我说了哦,”
叶天风此时也是搜肠刮肚,这种时候不要说那些吓人的鬼故事,就是他平时最擅长的那些泡妞荤段子,竟也令他感觉到在这种场合突然也都不适合。
“我说一个鸟兽战争的故事,很久以前鸟族和兽族打架,第一场鸟族输了,很多鸟的羽毛都被扯光成了秃鸡……
叶天风在这里故意停顿了下,但是他看见严语没笑。
叶天风继续说:“后来鸟族开会,改变战斗策略,最凶猛的雕、鹰等负责先锋打头阵,最后一些老弱病残的不会打的,负责飞在低空扰乱敌人,屎啊尿啊拼命拉在敌人头上、身上……
叶天风打个哈哈以为严语要笑了,突然严语说:“奇怪,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,怎么又回到原来的地方?”
经她这么一说,叶天风也猛然感觉确实有点什么不对劲的。
如果今晚没带着严语,他只需要瞧准尼姑庵的方向,直接驰去,就没需要走这种七弯八拐的小路了。
“这条路我以前走过,”严语继续说,“可不是这样的,我记得再翻一个山头就应该可以看见尼姑庵了,但是现在我们走了这么久,怎么还在山林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