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带了。”
“噢……”吧台小姐按住钱拿到摆台下面,迅速抽出一张身份证刷了下,麻利登记,递过房卡说道:“三楼,明早九点打扫卫生,早点走。”
“好的。谢谢。”封朗心脏砰砰乱跳,早就没了猎人的淡定,就跟做贼一样。
云雀面色不动,羽绒服帽子和口罩都没摘掉,但也紧张。
这活,还是第一次干。至于套路,自然是大学同寝闺蜜们无私传授的,只是重来没用过罢了。
进入房间,俩人真的跟做贼一样,极为专业的检查了一遍屋里,这才来了个几乎窒息的长吻。
“等会……”云雀气喘吁吁的挡住迫不及待的魔爪,在封朗不解的一刻,指了指浴室:“一百五的房间,花六百,别浪费了,我去……”
“我给你搓背!”
“谁要你搓……”云雀违心的呢喃了句,却没拒绝,任由封朗帮忙脱掉了一切。
热气蒸腾中,哗哗的流水声里,响起了有节奏的交响乐……
“老婆。”封朗神清气爽的一边给云雀搓着背,一边温柔的问道:“你知道二哥今天不出来?”
“我哪知道……”云雀故作气恼的扭头打了封朗一下,啪的一声:“还不是怪你!”
“我怎么了?”封朗知道云雀不是真生气了,但也不知为何,是不是又吃干醋了。
“从走廊回来,第二天我亲亲就没来……”云雀幽幽的说道:“我都做好准备了,离开突击队,到文职部门给你生孩子,要不干嘛让你领队。”
“那……”封朗一阵感动,停止了搓背的动作,从后面搂住了云雀。
他知道,放弃突击队,云雀的军旅生涯就此也就画上句号了,就算她父亲,爷爷有能量,文职,在军中也就那回事了,没了含金量。
“谁知道突袭抹谷第二天,亲亲就来了,还好我有准备。”云雀歪着的脑袋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虚惊一场啊……
封朗松了口气,突然想起云雀身上淡淡的血腥味,自己还曾经问过,知道不是受伤,也就没在意。现在看来,云雀万一真的怀孕了,未婚先孕是一方面,关键丈夫是谁,她拼着自己受处分,甚至离开部队,也绝对不会说的,因为她懂。因为一旦说出来,那自己也要受处分了,弄不好……
“那你……真的打算生下来吗?”封朗呼吸都有点不稳了。
“嗯。”云雀鉴定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家就你一根独苗了,就算交罚款,我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