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续到漓钺得胜归来。
所以当漓钺满脸胡茬的野人样儿出现在我面前时,我完全不能接受,即便是梦里的他也该是许时那般模样,于是揪着一颗幼弱的心躲了他好些天。
再见他时,我不管不顾地扑到他怀里好生哭闹了一场,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,我自然是故意的,可他却毫不在意。他揉了揉我的发,“香儿,我回来了。”声音里缱绻了无限柔情,英挺的眉疏朗而温润,竟与我梦里的那个许时重合了。
此后好多年我都辨不清,那日灼灼芙蕖,我望着的是他,还是许时。
到如今,许时长什么样我早已记不清了。才忽然意识到我竟把旁人当作他思念了那么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