乙(醚)和神经毒素的双重作用使成朔睡了长长的一觉,直到第三天中午,才从麻醉中苏醒。
成朔揉了揉昏沉的脑袋,感觉到全身酥麻酸痛,意识恢复清醒后第一句便是向众人询问柴梦的情况,竟完全忽视了趴在一旁的古欣月。
“成朔哥哥你终于醒了,吓死我了!我还以为你……”古欣月吐了吐舌头,自责地低下头,差点把不吉利的话说出去。
“欣月,你醒啦!”成朔激动不已,一把将古欣月揽入怀中,紧紧地拥住她,“太好了!咱们几个总算齐了,对了,柴梦她怎么样?我的血液有效吗?”
“柴梦姐姐她……”古欣月支支吾吾,不敢说出实情。
那晚,她听到外面聒噪声,壮起胆子朝监护室走,她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、双眼冒着红光的女子,对方像是发了狂一般,徒手抓着士兵的脖颈,将士兵提到空中抵在墙壁上。
古欣月吓得尖声大叫,那女子竟然亦步亦趋跟了上来,借着昏弱的光线,古欣月看到对方的苍白的脸,她正是柴梦。
古欣月喊着柴梦的名字,柴梦却像是根本不认识她一般,伸出细长的手臂掐在古欣月的脖子上。古欣月感动呼吸困难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成朔哥哥救我,成朔哥哥……”
听到成朔的名字,柴梦慢慢松开了手臂,瞳孔处散发出的红光忽明忽暗,古欣月趁机掰开了柴梦的手,退后到墙壁角落。
柴梦犹豫不决,痛苦的表情使她脸孔扭曲狰狞,她在内心深处做艰难的斗争。
警报声迭起,一队士兵荷枪实弹冲了进来,柴梦一时仓皇失措,傻傻地站在那里。
“快走!快走!”古欣月小声提醒,推搡柴梦赶快离开。
柴梦瞳孔突然闪烁出强烈红光,翻身一跃跳到士兵身后,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,柴梦脚下生风,如闪电一般向隧道出口处飞驰。
紧随其后的是一排排严阵以待的步枪,“哒哒哒”的枪声在午夜响起,柴梦就这样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古欣月不知道该如何去圆这个谎,索性和盘托出告知成朔真相,正值懵懂年华的她,对爱情有过憧憬和幻想,她很清楚爱情对于她而言如同泡沫上的色彩,轻盈、美好而又虚幻,只可远远看着,无法伸手去触碰。
得知柴梦失踪,成朔强撑着坐了起来,下床要出去寻找柴梦,“不行,我得去找她!她一个人在外面,况且已经丧失了理智。”
“我陪你!”古欣月鼓起勇气,摆出一副决然的样子,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