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做梦不成?
这个想法,连他自己都不情愿去相信,梦境这种东西,又那有这般的真实,无论怎么说,自己还活着,瞅着独孤梦也醒了过来,这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,他微微的调节了一下心思,将自己这种喜悦感压制了几分:“梦儿,能给我倒杯水吗,口渴得紧!”
这样的要求,完成起来很简单,独孤梦自然是遂了他的愿,你还别说,当那水通过喉咙渗透进胃里面的时候,他还真有些惬意的姿态,那眼神啥的,透过那眼神,斜着往外望了去,此刻的时间刚刚好,日头斜着竹林爬了上来,一抹抹,一束束的照耀进房间里,有一种淡淡的暖意,让他觉得很舒坦,这是在望月谷内,寒潭衣很肯定,因为只有这里,才会让他觉得这般的放松,当然了,让他做出这种判断的,还有那远处的西岭雪山,金黄色的光芒,铺缀成一片,宛若是那仙境一般。
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?”寒潭衣还是决定开口问道,心里面又疑惑,自然要问个清楚明白,更何况,以他现在这般光景,想要动显然不是一件可能的事情,既然动不了,那何不干脆静下心来,听这妮子将当时的情景一一道来呢,就当时在茶馆酒楼里听人说书一般,那种感觉,不知道有多么的痛快:“还你,那君大叔又是怎么回事,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呢?”
该怎么去说呢,仇婉儿也不知道,她虽然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,可也不过是从别人的嘴里面听来的,想要进出来,却显得并不怎么的靠谱,关键的是,她本身并没有说书的天赋,这故事之类的东西,若是在措辞神情之类的因素上少了几分精华,就算是故事的本身再怎么的玄妙,听起来也会让人觉得尴尬,所以这一刻,她微微的有些犹豫,整个人也跟着顿了顿,讲自然是要讲的,好歹也要酝酿一下,措措词什么的。
“婉儿师妹刚到的时候,你真好从那房檐之上摔了下去,而这个时候,一柄长剑正直插在花蝴蝶的身躯里,虽然是横身而过,直逼要害而去,可不知道是不是你有些不忍,那剑居然斜偏了几分,没有对准要害而去,自然对花蝴蝶造成不了致命伤!”言语说道这儿的时候,独孤梦似乎有点吃醋的味道,那口气很诡异,像是在生气,却又像是在嘲笑着对方一般,至于寒谭衣,也只能笑了笑,他以为自己手中的长剑是为了要对方的命而去的,却没有想到,到头来还是犹豫了,可既然如此,杀不了花蝴蝶,依着她的性子,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呢,这一思绪之下,那心中的困惑感就越发的浓郁了起来,一对眸子,既想要瞧着独孤梦好去弄个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