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下,发挥十足的本事。
好在那琴声,持续的时间并不长,这也很正常,花蝴蝶是个极度自负的人,这一点,自从寒潭衣认识她的那一天起,就从来不曾变过,更别说以她现在的能耐,放眼全天下,已然没有了对手,高高在上,最可怕的可不是寂寞,而是由这种寂寞所产生的自负,那才是对自个威胁做大的存在。
当然了,这对于寒潭衣而言,并不是什么坏事,对方越是相信自己,那留给他应对的空间就会越多,这样一来,或许赢的机会才会更大一些,伴随这那琴声停止,原本紧闭着的门,嘎的一声便打了开来,透过一定的角度,虽然依旧无法看清楚弹琴人的样貌,但那双腿,却在昭示着她的存在。
那的确是花蝴蝶,这一点寒潭衣用不着去怀疑,因为他很清楚的记得,这个女人总爱在左腿脚踝的地方,系上一根细小的红带子,至于是什么意思,寒潭衣曾经开口去问过,但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但总而言之,它的存在对于花蝴蝶来说,有着极其重大的意义,当然了,能做出判断的,也不只是这双脚,还有她的声音,几乎也就是伴着这门开的过程,也渐渐的彰显了出来。
“我就知道你要来,潭衣,你就是这般性子的人!”那声音显得十分的平缓,并没有半分惊讶的姿态,就像是早已将料到或是这样的局面一般,她的手,又放到了琴弦之上,一个拉拨之间,,弦丝跳动,有一丝狰狞的声音跳跃了出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难听的缘故,花蝴蝶只是将它收敛了起来,并没有继续下去。
寒潭衣的思绪,显得有些复杂,但即便是再复杂,他也尽量让自己保持着该有的平静,甚至那嘴角边缘,有些微微的往上挑,那抹嘲笑这类的味道十分的明显:“你很清楚我是什么人,我也很清楚你是什么人,我甚至以为,你和我之间今生是应该有点故事的,三生石上,也该留下彼此的印记,但现在看来,是否我这样的想法有点多余了。”
“你和我注定是不同路上的人,你只要自己过得安稳就行,可我却愿意,渡人其实远比渡己来得困难一些,我之所以必须这么做,只是为了让天下所有人都能够自己做主,掌握属于自己的生命吧了,这样做,难道真的有什么错吗?”这声音来得严厉了些,很显然,花蝴蝶的情绪有点小激动,站在她的立场而言,的确,自个所做的一切,都无疑是正确的。
对与错,原本就不是谁都能够说得清楚的,寒潭衣也自然不例外,这也是为什么他心中有自己的看法的缘由,他早已经不奢望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