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。
齐王府之大,虽然仇婉儿早已经预想过了,可这亲眼见识了,她还是觉得自个以前的想法有多么的不靠谱,整个青州城北面,出去几个小市集还有民居之外,其他的基本上都在齐王府的围墙之类,不但地盘大,但是那建筑物的雄伟壮阔,那装饰的精美华丽,布局的巧妙绝伦,都不是其他寻常大户能够比拟得了的,这种种,直看得仇婉儿眼神都有些泛光的姿态,这一刻,她不由得纳闷道:“想不到花蝴蝶是生在这种地方的,可她为什么又会出现在祁连后山,去过那清贫的日子呢,若是换做我,这般的亭台楼阁的,我可舍不得走,说不定呀,不只是这住的,就连那吃的也是山珍海味了吧!”
寻思到这儿的时候,她还真有几分嫉妒的感觉,同样是人,为什么生来就会有这么大的不同呢,好吧,这些都是没用的念头,若每个人都可以选择的话,估摸着那大户人家再多,也容纳不下这些人,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般的身份地位,齐王府可谓是高高在上,又何必要去做那悖逆的举动,打起造反的念头来呢?
好吧,这些个东西寻思得太多,她也得不到所谓的答案,反倒觉得烦躁得慌,索性将它们都收敛了几分,那注意力,停留到前面的几人身上,祁连山那对师兄弟,没什么好说的,或许是因为山野之间待惯了,即便是在这种地方,也改不了那性子,走路什么的,显得很自然,并没有什么规矩可言,而紧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人,却和仇婉儿的状态有几分相似,紧张之感异常的明显,每走一步,那身子都有几分轻颤的感觉,甚至观察细致的时候,还能够感觉他们额头上所渗透出来的微微汗珠儿,在那光芒的映照之下,油亮得有些显眼。
好在走的时间并不是很长,大约一刻钟的光景,就能够看到一个偌大的池子,池子之上,那独立而出的凉亭异常的显眼,亭身不搞不大,约莫这就只能容纳两个人的样子,此刻光线挺好,自然也能将池面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,自然也就包括那亭子里面的一切。
“应该是一个女人?”仇婉儿暗暗的嘀咕,之所以说应该,那是因为她多少有些拿捏不稳,大抵这女人吧,身形都较为弱小,鲜有壮硕如同男人一般的,但那亭子之中,长琴横卧,坐在后面的人,虽然那面容装扮,都和女人相差无几,淡雅之下有一种轻柔的高贵,可她那身形,即便是坐着,给人的感觉,也要比正常的女子高上不少,所以这一刻,仇婉儿才冒出这样的心思来。
但那的确是女人,或许是察觉到池边有人瞧着自己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