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之间,叶寒光厉声的责问道,虽然这四年的时光里,道天风有些变了性子,但在祁连弟子的心中,大抵还是十分的敬仰他的,也对,对于一干的孤儿而言,祁连山是他们的家,那道天风也就和所谓的父亲没有太大的区别,杀父之仇,不共戴天,换做是谁也不可能轻易的接受得了。
“我看你就是个混球,不分青红皂白的家伙,枉费了这么一涨俊朗的人才,却是个糊涂的性子,傻子的心!”被叶寒光这么一责问,宫韶绫原本就不是个收敛的性子,有如何能把持得住,那怒气上涌,也不去怪这里面到底有没有误会,张开嘴便骂了回去。不过她这话,还真让叶寒光有些哭笑不得,明明是自己占据着主导,却偏偏的,一下子就让人骂得个狗血淋头,不过那俊朗这类的字眼,听起来还是比较舒坦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本身气息的影响,原本处于守势的宫韶绫猛的递出一剑来,斜指着咽喉而去,这一下,来得太过突然,给人一种以命相搏,完全不顾及自身损伤的姿态,和这妮子不同,叶寒光可不愿去干这种傻事,他明明功夫就要高一些,只要守一下就好,两败俱伤这类的选择,不到万不得已,是决计不是用的。
她这一剑虽然有些出人意料,但仓促之下,那威力什么的,是在不敢太过恭维,叶寒光只是微微的倒退了两步,将那手中的长剑这么一横,一下子硬生生的将对方的剑身给挡了住,而宫韶绫的身形,因为用力过猛的缘故,有些收不急,整个人硬生生的压了上去,须臾之间就相聚尺距,两队眼睛,交替而视,似乎能将对方内心的东西都看得清楚。
“你当真没有杀我的师傅?”这是叶寒光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,瞧着对方的眼神,他总觉得这妮子,还是个未长大的主,虽然有些不讲理了些,但杀人之类的举动,她还是不会轻易做出来的,而就瞧着刚才彼此的过招,叶寒光敢肯定,不出什么意外的话,对方连自己都打不过,他的心里面不由得纳闷道:“这宫家兄妹的武功虽然不赖,可师傅是什么样的能耐,就算是真的被偷袭,也断然不会那般轻易就,而且要是杀了人,不跑都已经说不过去了,又那有什么胆色敢上我祁连山上来,可如果他们没杀人,那师傅又是死在谁的手上呢,还有这些都是师兄告诉我们的,他背后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?”
这一点,叶寒光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想得清楚,否则他就不会问出这般犹豫不绝的问题来,见对方那语气中责难的意思明显的消退了几分,宫韶绫那心里面似乎也要觉得舒坦一下,那怒气什么的,也紧跟着消弭了不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