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信阳可没有丝毫的犹豫,他自然深谙道天风的心思,他若是真想要动手的话,又怎么会容忍自个女儿闹到这般的地步,至于寒潭衣和道天风之间的纠葛,即便是远在南疆之地也有所耳闻:“谁说他们和我老头子无亲无故的,这小子我女儿既然看上了,那就是我独孤家的女婿,我这个当老丈人的,又那有不管着他的道理,至于苏老头嘛,我和他二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,也算得上是故人,故人有难,又焉能不插手,这就是老头子的理由,只是不知道,这样的理由能不能满了道兄还有霓王妃你的意,要是不能的话,那今儿个也只能动手了,谁胜谁负全凭本事,只是那样伤了和气,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!”
这话来得太过突然了,任由谁都有些反应不过来,特别是独孤梦,压根就没有聊到自个这个老子会扯到这样的话题上来,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辩驳,她虽然大大咧咧的,不是什么闺秀的样子,但毕竟是个小女人,这娇羞之类的,如何能避免得了,当下摇了摇身子,用一种发嗲的音调说道:“爹,你在胡说什么呢,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!”
有的东西那是越描越黑,就如同眼前这氛围一般,明明没有的事情,被这么一演,倒像是真的一样,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间意识到了这一点,独孤梦的头都有些微微的别了开去,就像是在回避一般,可这一下,那目光却刚刚的停留到寒潭衣的身上,越发苍白的脸颊被那阳光这么一照,莫名的帅气了几分,让这妮子身形一颤,心里面不由得想到:“你还别说,就这般看,这男人还真有些好看,我若是,呸呸呸,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呢,他是你师傅的男人,你这样做岂不是,可他们,不还是没有那个嘛,什么都可以讲个先来后到,偏偏的,这情字不能?”
越这般的想,独孤梦就越纠结了起来,她那张脸上,虹霞弥漫,羞涩的感觉越发的浓郁了几分,到了这一刻,还真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那脸又尽量的挪开了几分,可刚一瞧不见寒潭衣,她又有一种想要转回去得冲动。
“这小妮子,平时都是大大咧咧的,像个男儿似的,怎么着,今儿个居然会害羞了起来,看吧,我老头子可没有胡说,诸位若是有时间的话,我独孤家在南疆欢迎你们,喝个喜酒啥的,自然是人越多越好!”也不去管独孤梦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,反正独孤信阳得心里面,倒像是觉得自个的决定是正确的,他向来受这个女儿的气,这要是能冒出个男人来,那自个怎么也要好受一些,兴致起时,也不去管能不能离开这儿,就连那日后的都安排好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