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丝毫的变化,也自然到不了怀念的地步,不过这样也好,没有改变什么的,权且可以当作一种安慰,寒潭衣最后的脚步,还是停留在了那块向外凸起的轻石之上,面积虽然算不得小,但那青石四周,并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,空荡荡的一片,这要是换做那些个普通人,不留神摔下去的话,面对的可将是万丈深渊,必死无疑,所以也没有太多的人愿意做这样的尝试,毕竟,在那青石之上能够看到的东西,在这崖边的林木之中,也可以看得很清晰。
不过这对于寒潭衣来说,可有些不同,他的功夫虽然算不得特别的厉害,但纵身一个跳跃,空中滑行二十来步什么的,倒也算不得太难的事情,所以即便是摔下去,也能够爬起来,更何况,那青石上还有一个好处,如果你足够出去的话,透过某一个角度,刚好可以看到后山山谷的木屋所在,这里曾是少年人最喜欢,也是最常来的地方,毕竟天机道人有明训,禁止私自前往后山山谷,他虽然也干出个违背师命的勾当,但有些举动还不能太过了火。
所以这儿的角度刚刚好,既不会被师傅责骂,又能远远的看过去,视野好的时候,那道倩影也能够隐约间看得清楚,就如同此刻一般,当然了,这般的光景下看人可不是什么容易得事情,只是那木屋里面的灯还亮着,虽然那烛光显得有些微弱,但在这般光亮原本就不咋滴的夜晚,倒也显得有些特别,当然了,这样的场景,他可不是第一次见,若是换做以前,寒潭衣一定会仔细的思索,花蝴蝶到底在做些什么,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睡呢?
花蝴蝶从来不曾早睡,这是她的一种习惯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这也逐渐演变成这个少年人的习惯了,他从来猜不透,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,在这般孤寂的夜里,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心思举动,就如同他从来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来,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一般,她的身上,似乎总围绕着一层谜一般的光环,让人看不清澈,也靠不进去,唯一陪伴着她的,恐怕也只有那两头雪狼,狼原本就是群居的生物,什么时候也演变成了这般模样?
当然了,这有些东西,花蝴蝶不情愿说,寒潭衣也不能去问,更何况,他还有意无意的旁敲侧击了一番,最后也只是落得个失望而回,花蝴蝶倒算不得排斥他,兴许整个祁连山中,也就这个少年能够和她静下心来谈论这些话,其他的还好,可每每提到身世之类的时候,花蝴蝶总是止不住要去排斥,甚至到了后来,真个神色都显得有些暗淡的姿态,沉默,原本就是为了掩盖内心之中的悲伤而存在,所以,寒潭衣也总是尽量的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