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人嘀咕起来,原本就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,更何况还是像仇婉儿这样的捣蛋性子,她使劲的跺了跺脚,又将那身子转了过来,背对着那木屋,有种想要折回去的冲动,可这左脚刚迈出第一步,她这脑子里就又后悔了起来:“这事要真要师傅知道了,师兄可就得遭罪了,师傅曾经说过,谁要敢擅自踏进这山谷,那就打断谁的腿,这要是腿断了,那师兄答应过我,对,他答应过我的,我只是为了这个理由才进去的,不为别的哈!”
这话到了后来,仇婉儿自个都有些犯了糊涂,她都不知道自己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找理由?还是同门义气?总之呢,这身子就有些不太受自己的掌控,她一向自负自个是个潇洒飘逸的人,就同这祁连一脉的剑法一般,可每次涉及到寒潭衣的时候,这个小妮子似乎都有些慌了神的味道,不过这种事情,隐藏得深也好,欺骗得真也罢,就连仇婉儿自个也没有发现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姿态。
都到了这儿,那进入山谷也算不得什么难事,虽然那是一条很凶险的栈道,纵长百余米之间,悬挂在前后两端,中间是一面深不见底得峡谷,就只有单块的木板在栈道上面摆放着,用那铁链绳索之类的串联在一起,要说是天险也毫不过分,站在那栈道上往下望,那雾气显得十分的隆重,白蒙蒙得一片,压根看不到底,就算是这时候的阳光极为的灿烂,但似乎也无法渗透下去,当然了,这样或许也好,至少站立在上方的时候,不会因为那高度的差距而生出所谓的恐惧来,但即便是如此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过得去的,就拿那普通人来说吧,上这道容易,可若是走到了一半,兴许这心里面就得害怕起来了,后面那一半就得哆嗦着爬过去,更别说过去了还得走回来了,那无疑是一种罪受。
当然了,这些对于仇婉儿来说,都是可以忽略掉的事情,她的动作很快,而且显得十分的平稳,在那栈道上走着的时候,就和在平地上没有太大的区别,甚至完全的迈开了步子,那灵力激荡起来,整个人还有些跳跃的感觉,这速度越快,栈道所要承受的冲击也自然要强上那么几分,那铁链在不停摇摆的同时,自然会发出些刺耳的响声,将那原本显得十分宁静的氛围,硬生生的打破了开来。
就在仇婉儿落地的那一刹那,两声长啸破空而起,异常的显耳,紧接着,两道身影从那薄雾之中激射而出,迎面可以看清,就那外形,似乎和一把的狗有那么几分的相似之处,但吻略尖长,口稍宽阔,耳竖立不曲,尾挺直立下垂,那分明是狼无疑,只是这一般的狼,毛色颜色较深,呈棕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