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,他向司机说明了要去的方向之后,**便载着他绝尘而去。
至于父亲那么边,恽夜遥决定一周过后回去再告诉他,免得他多生气。
恽夜遥的父亲对他的期待一向很高,同时也一直对他这种性格无能为力,因此也只好时常骂他一顿来泻泻火气。
倒是继母,常常护着他,容着他。还为了他的事曾经和父亲吵过。
行驶的过程是漫长的,因为要去的地方很远。
**内的汽油味很重,恽夜遥靠着车窗玻璃忍耐着一阵又一阵涌上的不适感,眼眸望向路边的风景。
从城市喧嚣的街道到乡间小路,再到农民所住的田间地头,恽夜遥一路维持着一个动作观望着。
这不是欣赏,只是观望,无心的观望,因为那讨厌的汽油味。
汽油味让恽夜遥的神思始终带着一种朦胧的混沌感,一旦这种感觉上线,恽夜遥自觉什么也想不出来了,就像是大脑的格式化程序一样。
只不过不同的是电脑格式化了很难再恢复,而恽夜遥的大脑格式化了过一段时间会自动恢复而已。
好不容易忍了一个多小时,恽夜遥实在受不了了,就着僵硬的动作问司机:“还有多久才能到?”
“小伙子,你是晕车了吧?放心,很快就能到了。”司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豁达爽朗。
“嗯~哦!”恽夜遥胡乱回答一声,喉间感觉沉闷不已。
“这附近有租借自行车的地方吗?”
“这里怎么能会有?”听到恽夜遥的问话,司机十分惊讶,因为这里已经到了城郊靠近山区的地方了,路两旁都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地和水稻田,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公用自行车租借?
“小伙子,你要去那么远的山里干什么啊?”
司机故意转移话题和恽夜遥聊着,他是那种极其朴实的普通劳动者,一张粗糙饱经风霜的脸庞一看就是没有什么坏心眼的人。
“我想去那里的别墅看看。”
“那里的……别墅?!”司机很震惊,突然之间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车子,回头看着恽夜遥。
恽夜遥措手不及,人一下子往前冲差点撞在了前座的椅背上。
不过,这一下倒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不少,抬头对上司机惊讶地目光,恽夜遥感到他目光中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像是惊讶,但更像是……恐惧和慌乱,某种发自内心的恐慌情绪。
“你怎么了?”恽夜遥脱口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