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好像突的很出,像是杆子手柄一类的东西,直接伸进我衣服里被我压到了地面上,我摔倒之后,它从我的衣服里滑出来,又弹了回去,发出的声音也很响。”
“可是你现在抓到的东西你看,几乎是缩在墙壁里的,看都看不清楚,怎么可能挂得住我呀?”
“也是哦!”经过丈夫的分析,元木槿也开始奇怪了。
不过她转念一想,也许这墙上的机关可以帮他们救出什么人来也说不一定。
同伴们都被困在罗雀屋里,元木槿不管怎么说心里总是沉甸甸的,毕竟那些并不是陌生人。
“要不,我们试着找找看,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。”元木槿对丈夫说。
出乎她意料的是,这回边本颐并没有开口反驳,而是直接动起了手。
也许边本颐心里也对放弃同伴直接逃跑这样的行为也有所芥蒂。
但奇怪的是,边本颐没有去摸元木槿抓到的藏在常青藤中的机关。
而是蹲下身体使劲蹦跳,去抓那上面长得高高的长春藤的枝叶。
一蹲一跳,一蹲一跳,那样子十分奇怪,再加上边本颐平时一向很注重形象,从来不会摆出这种动作。
所以现在在元木槿眼睛里,他的动作像极了一只在蹦跳的蛤蟆。
“你干什么?难看死了!”
被元木槿这么一说,边本颐暂时停下了身体的动作,回过头来。
“我在想办法找机关啊!你不是说要找找看嘛,我估摸着这里应该是一楼书房或者客厅的侧边墙壁,上面就有可能是密室的外侧墙壁,说不定打开机关能意外救出什么人来呢?这样我们不也多个帮手嘛。”
“再说,索桥已经被凶手炸了,要下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,能多个帮手,那就最好不过了。”
“可万一出来的是凶手,或者那几个我们不了解的人呢?”元木槿提醒丈夫。
“我也不知道,姑且试试吧,总比什么都不做要来的强。万一出来的是同伴,我们自己的生存希望也会加强。”
“刚才因为毫无办法可想,所以我只能催促你赶快逃跑,但是既然现在有那么点机关可寻,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试试的……”
说着,边本颐又开始蹦跳起来,手使劲向上伸,一把一把地拉扯着垂在墙壁半中间的长春藤,被拉断的枝叶洒了他一身。
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嘴里继续说着:“呼—昨晚的时候,蒋兴龙就说过,从这座山的南山头要爬到山下……是件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