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花瓶,是开启罗雀屋地下室的开关。”
梁泳心的手放在双人床左侧床头柜上的花瓶口上,对罗意凡说:“花瓶、床头柜和地板是连为一体的,花瓶连着床头柜里的轴承,而轴承的底部通到地下,连接着地板下面开启地下室入口的齿轮。
梁泳心的声音依旧十分沙哑,说话间还会伴随着不适地咳嗽,但他还是尽量用清晰的声音说着。
“床头柜因为里面放满了东西,比较沉重,平时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要去挪动它的,所以我觉得小亦不可能发现床头柜与地板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而花瓶就不同了,再大的花瓶擦桌子的时候也会被挪动的,因此我才特意把花瓶说得贵重一些,我了解小亦的性格,她一生穷困,赔不起的东西一定不会去…厄……对不起。”
话没有说完,梁泳心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面红耳赤,连忙向罗意凡道歉。
可现在的罗意凡不似平常,他只是淡淡的回应:“你说的没有错,我啊…就是个只顾自己的男人。”
“你…你不要这么说嘛。你看,和你在一起我就一直很开心啊。”梁泳心赶紧说,他其实一直很在乎罗意凡的想法。
“话说回来,意凡,那件事你真的确定吗?那可不能随便就……,”
“我确定。”罗意凡依旧很淡然。
在梁泳心的心目中,罗意凡一直是英雄般的存在,他永远也忘不了他们初遇时的情景——那时罗意凡从舞台上下来走向他,有如真正的不败鬼神阿修罗王降临凡间一般。
梁泳心从来没有看见过现在这样的罗意凡,那么落魄、那么无助、那么的颓丧,只有眼睛里的红瞳变得更加明显了。
“不是,你——”梁泳心还想说什么。
“别说这个了,你继续讲地下室的事吧。”罗意凡打断他,不想再继续眼前的话题。
梁泳心心疼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唉…真是个倔犟的男人,是…一样的人…吧。
仿佛看穿梁泳心在想什么,罗意凡催促:“我们要快点了。”
“嗯,好。”梁泳心调整情绪,现在救人才最重要,其它的无论什么都要先放一边。
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,梁泳心说:“虽然我是这栋罗雀屋的主人,但自从买下它以来,我来的次数很少。而且我从来没有对这里进行过装修,买下来之前就是这个样子,只是搬了一些家具和细软过来。就连这边开启地下室的机关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