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师傅，什么是好人，什么又是坏人？”孙悟空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微光，问道。
“做好事得就是好人，做坏事的就是坏人。”王炎回答道：“当然不能因为坏人悔过就不去追究他们犯下的过错，毕竟因为他们而死的人不会再活过来了。也不能因为一个好人偶尔做了一件坏事就要认定他十恶不赦，因为他帮助过的人一直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“那师傅，如果有人一心向善，却不小心做了坏事呢？”孙悟空继续追问道。
“那悟空，为师问你一个问题。”王炎并没有直接回答孙悟空的话，而是反问道：“如果我一心向善，却不小心释放出了一个大魔头，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？大魔头想要灭世，我一路跟随打算破坏他的计划，却每次都是不小心帮助了他，你说我是好人呢还是坏人呢？我一心向善，但结果却是不断地帮助大魔头，将整个世界都毁灭了，悟空你说我是好人呢还是坏人呢？或者换个说法，我一心想要灭世，想要释放出大魔头，结果却不小心把大魔头弄死了，悟空你说我是好人呢还是坏人呢？”
王炎说的话浅显，很直白，但听到孙悟空耳朵里面却让他迷茫了。
一心向善却不断的做坏事，而一心为恶却做了很多好事，这两者究竟是谁好人谁是坏人？孙悟空想不明白。
“想不懂是吗？那为师再换一个说法。”见到孙悟空的样子，王炎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佛门劝人向善，可是这天下遍地都是吃人的妖怪他们却不管。而天庭对世人不管不问，稍有不敬就会有所惩罚，但却经常击杀那些为祸一方的妖怪。悟空，你说天庭和佛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呢？”
“可是佛门一直都在劝人向善啊！”孙悟空说道。
“那佛门为什么不去劝妖怪向善，而是去劝那些无力对抗妖怪的人类呢？”王炎眼中充满了嘲讽。
“这……”孙悟空不说话了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也不知道能说什么。一直以来，在他心中天庭都是欺压良善的，而佛门则是普度众生。哪怕如来佛祖将他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，他心中虽然怨恨如来，但却没有改变这种想法。但此刻经王炎一说，孙悟空心中突然间明白了。
“不要听那些冠冕堂皇的废话，而要去看看都干了些什么事情！”王炎拍了拍孙悟空的肩膀说道：“看看天庭管理的东胜神州，再看看西天极乐世界占据的西牛贺洲。你会发现东胜神州是人类的神州，而西牛贺洲却是佛门和妖怪的极乐世界。”
“弟子明白了。”孙悟空十分郑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