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对于冥天月突然脱口而出的话语，秦明有些懵的问道。
死了的金乌？
这头金乌哪里像是死了？
那身上无比灼热的光焰和凝实的身躯，难不成还是假的么？
“这头金乌...已经死了。”
冥天月又细细了看了几眼，哪怕这种直视金乌的感觉让她分外的难受，甚至自身都好似被投放到了大火炉之中。
“死了之后...还能够凝聚出这种力量？”
秦明这次是真的懵了。
要说他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，毕竟昔日作为丹帝而言，什么强横的存在或者诡异的地方，总归是了解几分的。
可现在冥天月突然说眼前这活灵活现，甚至愤怒之声都如此清晰的金乌早就已经逝去，仍旧是让秦明有些不解。
若是说金乌像昔日雷帝大弟子那般模样的话，秦明当然能够一眼看穿。
可眼前的金乌刚刚泄露出一丝力量之时，那万火来朝的盛景，完全就是对于这种象征着火焰极致的天生至尊本身的膜拜啊！
“死了！”
第三次，冥天月无比肯定的说道。
这次话语之中终于不带有任何的疑惑，反而是异常的笃定。
“万火来朝不代表是在恭贺新生的至尊——也有可能是哀婉。”
冥天月看着四周被金乌所照亮的空旷之地，先前那是无数虚幻的万火拜服的地方。
只不过此刻那万火已经尽数消散，连一丝余烟都不曾留下。
“哀婉？”
秦明的眉头彻底的皱了起来。
现在回想的话，那先前消散的万火——似乎的确是在颤抖。
原先他还以为那是在恐惧，此刻经过冥天月的点醒，似乎——更像是一种哭泣？
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，更无法表达的哭泣。
是对至尊逝去的哀婉，也是对力量本身的一种尊重。
可这不是让秦明皱眉的原因！
真正让秦明皱眉的原因，却是因为杨安！
既然金乌已经陨落，那岂不是代表着眼前这头栩栩如生，简直能够以假乱真的金乌，早就已经丧失了真正的金乌所能够拥有的力量？
也就是说，杨安能够完全无惧的任意索取着金乌剩下的力量，然后不断的容纳于自身。
虽然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金乌，但这不代表他不能够行使金乌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