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，这些话秦明没有办法跟穆书瑶说。
不是不信任，而是没有办法解释。
毕竟他才是半步化海境界，距离真正的化海境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的，怎么向穆书瑶解释他知道技近乎道之间的关系？
那可是化海境迈入九幽境之间的关隘啊！
“你现在回想的话，什么时候杨天和附身杨天的杨安实战过真正的炼体手段？那不过是功法附加的增强罢了！”
秦明看着穆书瑶径直的说道，他没有解释太多，更不可能解释清楚。
只有含糊其辞的向穆书瑶解释。
“好像...真的没有？”
穆书瑶想了想，俏脸上眉头也是微微皱了起来。
就连大战之中的时候，阳炎宗的修士也更多的是使用武技。
哪怕是阳炎宗半步化海境界的强者，都不曾施展过什么真正的锻体手段。
杨安更不要说了，自始至终都不曾与她的父亲近身战斗。
对于一位炼体修士而言，巴不得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呢！
这确实有些不对啊！
“父亲，小心！”
思量再三，穆书瑶还是高声的向穆雷提醒。
有了防备，总是没错的。
“好。”
穆雷看了秦明一眼，眼中带着惊异。
这个小家伙的敏锐程度，似乎远远超过了一般人。
不过，杨安真的不是炼体修士么？
穆雷突然想到，杨安好像确实，也从来没有跟他近身战斗过。
一来是他有着防备，二来，却是杨安并没有特别在意要近身战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