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场庆功宴,直到半夜才徐徐散去,村民尽皆欢喜而散,脸上乐得开怀。
就连韩乐与楚萱二人,也是喝得酩酊大醉,被扶着回家,倒头便睡了过去。
时间匆匆,距离那日的庆功宴,少顷间便过了一周。
这段时间以来,贩卖渔业已经正式走上了正轨,固定收购的大客已经拥有三到四个,村民们热火朝天,忙前忙后,每天起码都能有六七十块进账,干劲变得更加十足。
就连六十多岁的老人家,也不忿输的弄来一根鱼竿,乐呵呵地跟着钓起鱼来。
而韩乐自从教会了钱图操控渔船后,第七天便把渔船交给钱图和另一个返乡的小伙子赵大山来操控,而他自己则独自留在村中,并没有选择一同外出。
因为这一天,却是一个特别日子。
韩乐整理了一番竹篮,面带怅然地出门,朝着后山步行而去。
今日,正是他的爷爷,韩非子逝世四**的纪念日。
一路上,每当回想起昔日成长的点滴,思忆起老头子的慈祥严爱,他的心头便越发沉重。
毕竟,四年前,自己正在非洲执行任务,连老头子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,就更别说回来帮他老人家扶灵了。
往事如烟似刀,一幕幕从韩乐脑海闪过,心中越发惭愧起来。
韩非子对于他这种弃子而言,无疑是再生父母,从小教他学艺,授他衣钵,待如长辈。
而眼下,不孝孙儿,却只能以这种简陋方式来祭拜他,多少惹人笑话。
来到土坟前,看着粗劣的坟地,只有一簇黄土,上面生满了杂草,似乎荒废了很久。
韩乐的鼻子不免有些发酸,上前想要修葺一番。
只是,当他看到坟头前用来压纸钱的那物时,不免有些错愕与惊异。
一个鼎!
一个三寸高下的三足小鼎,多么熟悉的事物。
他犹记得,这是老头子平素最喜欢的一物,常常用它来熬煮药材药汁,帮自己淬炼身体,治疗病人……
这东西,应该入土为安才对,怎么会用来压坟头?
韩乐眉头一皱,很想立刻就回去质问老村长,如此大不敬是什么原因?
但他也知道,事出必有其因,想了想最终压下这个想法。
叹了一口气,默默上前,伸出手抚摸着这个让他惭愧不已的旧物。
只是下一刻,离奇的事情募然间发生。
只见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