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夏雷的父亲。”
李承日说道:“夏雷的父亲已经失踪六年了”
夏长河却没理会李承日的质疑,继续说着他想说的话,“安谨谏是父亲,他是一个很好的父亲,他给他的儿子安秀贤创造了一个很大的家业,几百亿资产,我是没法比的。同样是父亲,我能给我儿子的东西不多。但有一点安谨谏的不能和我比的,那就是我可以为我儿子和女儿做任何事情,包括**。”
李承日的脸色顿时没了血色,一片苍白。
夏长河继续说道:“其实,你们和我儿子之间的恩怨本应该在安秀贤放出来之后就了结的,可是你们却仗势欺人,不依不饶。安秀贤一出来,你们就迫不及待地展开行动了。同样是做父亲的,安谨谏给他的儿子派特工,派**,我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,看着你们伤害我儿子吧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”李承日吼道:“放了我我是韩国特工,你知道杀了我的后果”
这时叶列娜打开了那只黑色皮箱,露出了里面的东西。
皮箱里面装着的全是折磨人的刑具,有扒指甲并可以剪掉指头的两用钳子,还有小型的罐装喷火器,还有手术刀、尼龙丝线、锯子、铁锤和几支一次性注射器。这些东西都被收拾得很干净,散发着冰冷的光泽,让人看了都背皮发麻。
叶列娜说道:“我可以开始了吗”
“不,还是我来吧。”夏长河起身,顺手从皮箱之中拿起了那把可以扒指甲又可以剪断人手指的钳子,然后走到了李承日的身边。
李承日的心里已经充满了恐惧,但他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,他并没有表现出恐惧的样子,他还能保持最后一点平静,“你们不能这么干,我是韩国特工”
夏长河说道:“我的风格简单直接,你告诉我安谨谏还安排了些什么人,他的计划是什么,我就放了你。如果你不回答,你会很痛苦。我提醒你,不要以为你受过什么疼痛训练就能扛过去。你受过的那些训练在我的眼里幼稚可笑。我的话说完了,你是要活命,还是死”
李承日咬了一下牙齿,愤怒地道: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我告诉你,你一样会杀了我,不要当我是傻瓜”
夏长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,“看来你已经做出了你的决定,那好吧,我也很好奇你究竟能承受到什么程度,我们开始吧。”
“你去死”李承日发疯似地挣扎着,可他还是没法将绳子挣开。
夏长河抓住了他的左手,慢吞吞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