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的光环下活得潇洒是吗?”
“我有,我的身体可以为你们所用。”
任佳期还想说的,林满月拉住了她。
三两句是无法把一个成功被洗脑的人叫醒的。
这家人,生病的不是妈妈,而是女儿。
更应该吃下失忆药的,是小梅。
倒是小梅妈妈,没有小梅说得那么夸张,只是看着稍微柔弱一点罢了。
林满月把话题拉回到正轨,“当初,他们给了你多少药?”
“一小袋,十八颗。”
挺多的。
做出来的话,十八颗是需要一定的成本。
才刚认识小梅,就给这么多?
林满月才不相信,那教授会这么慷慨助人。
给了阿禾一个眼神,林满月就牵着任佳期的手走了。
小梅和任佳期都是一愣,话还在说,人怎么走?
阿禾则手指着小梅所住楼栋的方向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面对林满月时,小梅是害怕的,先能回家就先回。
反正斗不过她们这群人,她知道失忆药的存在,她们不会太为难她的。
这么想了,小梅的双腿就抖得不那么利害了。
到了监控盲区,拍不到的地方,走在小梅身后的阿禾,一记手刀就把小梅给劈晕了。
阿禾在小梅口袋里,找到了一个透明袋子,里面还有三粒白色药丸。
全部倒出来,换了乳酶生进去,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。
阿禾再把小梅背着送回去。
安顿好小梅之后,阿禾才回了这个小区的地下车库,林满月跟任佳期两人在车里等她。
一上车,阿禾就把从小梅那里换来的药递给了林满月。
车里就像是要进行一次大手术,她们三人都戴着手套。
如若不是林满月不同意,阿禾都会把买好的口罩拿出来,这种东西最好不好近距离摸近距离闻。
“还没有被证实的药,一个敢给,一个敢拿,我是无法相信其中逻辑的。”任佳期连连摆头。
就算是没有亲眼见过那个研究失忆药的人,这种付出太巨大的事情,只有慈善家才做得出来。
林满月晃了晃手中的袋子,那些药丸就在口袋里打滚。
“以前在国外时,听到其他留学生提到,有些制药公司出了新药,不止用白老鼠,还会花钱请人来做试药员,观察新药的药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