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拖着?
怎么可能?
项以轮同意,林满月都不同意。
就在这时,阿禾半蹲了下去,一记手刀劈在聋哑保姆的脖后,聋哑保姆就这么趴下了。
盛韩轩牵着林满月,转身就走。
大腿没被抱住,阿禾抱着女婴出去了。
项以轮叫着司机把保姆抱着放上沙发,才跟着一起出去。
来的时候,是林满月他们跟着项以轮派来的车。
去的时候,项以轮的车跟在林满月他们身后。
直接去得医院,林满月跟盛韩轩的血都抽了,还有女婴的。
就算是走后门,当天可以出结果,也不是马上就能。
得等。
医院不是个好地方,盛韩轩带着林满月出来了。
项以轮,也跟着一起出来了。
“满月,我还有一件事,要跟你说。”
林满月给他一个面子,“你说。”
“你到时候要给我姐姐的骨灰入地时,告知一下我地方在哪,我要去祭拜她。”
说得真诚,没有假意。
老头子没有亲人,项安娜也没有亲人,项以轮除了父母,亲人只有赵文清了。
他不像老头那样自私,对素昧蒙面的姐姐,他有感情。
反正也是等时间,林满月就问了个她想问的问题:“你爸爸变成如今的生活不能自理,是我的计划,你不恨我?”
再加上,那个小型的实验室,一把火付之一炬,不可能再复原。
所有跟消除记忆的数据方法之类的,都随着一起消失。
算是,给项家的这项投资,截断了后路。
老头人被伤,那笔钱也打水漂,项盛两家应该成为死敌。
项以轮笑了,笑得很理性。
站在林满月身旁的盛韩轩,不悦地看着项以轮的笑。
要不是小东西一直用手指在抠着他的掌心,要他留着,不然他早走人了。“不瞒你说,在看到老头那个样子后,我是有点生气。正常人变得不正常,还要人来伺候,就是一个废人,我还不能了结了他的生命。所有的原始数据都被毁了,也不可能再抓你回来做那什么手术。并且我
听到风声,韩轩的外公有意让他在近期继承家业。仇恨是老头先挑起的,我不可能把我妈辛辛苦苦了大半辈子的公司产业,搭进去给韩轩扩展版图时,当练手来弄破产的企业。”
是个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