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了项以轮的衣服,只是为了避人耳目。
避项老爷子的耳目,说是放她一个人回来,哪会那么容易。
项以轮的手机绝对不是安全的,他们才会说那些什么遗产的话。
口罩取下来,盛韩轩转过身来,把林满月抱入怀中。
无数个日日夜夜,无数分分秒秒,都想这样做。
贴着她的耳朵,他说:“等下项以轮就会把隔壁的人支走,你不必担心。”
日思夜想的,就想着他。
如今,靠这么近,真是不敢想像。
千言万语,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双脚突然离地,她被他抱了起来。
那么几个月没有见到,彼此之间还是有默契的,她紧紧贴着他,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。
以为,只是抱着她过来坐着,好说说话。
谁知,他并没有把她放下来,就这么抱着,在屋里走。
从门后走到沙发前,从沙发再走到卧室门口,再在卧室里转了一圈。
如此反复,来来回回。
贴着他的耳朵,她说:“放我下来吧,我很重的。”
他用行动告诉她,就是要抱着。
同时,项以轮本人又到了酒店,把隔壁监视的那人给叫走了。
盛韩轩的手机来了条信息,他把林满月放在床上,再拿出手机来看。
项以轮发来的,酒店暂时没人来打扰了。
手机放下,搂着她的腰,扶着她的腰让她躺下。
躺在她身边,手从她的衣服底下伸进去,摸着她的肚子。
这里,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,他的儿子。
他问:“怎么,还瘦了?”
别的女人怀孕生孩子,多少都要胖一点。
她,还比之前,瘦了。“当时我被秦双姝推下楼梯,我被带上船后模模糊糊醒来,听到那老头给谁打电话说是要消除记忆我的记忆,当时我自己都无法还击,还有肚子里的孩子,一激动反抗的话,受伤的只有我。所以,我就装失
忆。”
前因后果,其实盛韩轩并不是很想知道,他只需要她回来就行了。
“你好香。”盛韩轩埋首在她脖子里,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。“我不知道他把我关在哪里了,不给我手机,没有网络,连照顾我的保姆都是又聋又哑的。房间里,有无尽的保胎书籍和胎教硬碟,看几年都够用。可能怕我太无聊,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