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纪也才这个水准。
抛开严飞对自己的仇恨不说，严飞真的很不错。
短暂的交锋，彼此都有试探的成分，严飞的刀很快。
“你今年多大？”
“十九。”
严飞一怔，尽管他还没尽全力，莫北以十九岁能和他打成平手，修武天赋绝不弱于自己。
相差不大的年纪，同为修武之人，有着一种莫名的惺惺相惜之感。
但欣赏归欣赏，严飞的杀人之心不改。
“很可惜，我们是敌人。”
寸步，发力，严飞手中的‘破血’翻转，反握于手，急速窜近，“下辈子，做事别这么冲动。”
好快！
平心而论，莫北惊讶于严飞出刀的速度。
铛！
短兵相接，一声脆响，莫北手里的匕首应声而断。
“死吧。”
匕首只抵消了部分力道，当断裂之后，严飞手里的‘破血’继续向前，袭杀凌厉。
刀，近了！
莫北后退半步，丢掉刀柄，猛然凑近，手臂灵巧如蛇，缠上了严飞的左手。
急速成指，挡开了严飞的刀，松手成拳。
“有意思。”
一击未果，严飞也快速成拳，两拳轰击，罡炁向四周溢散，掀起一股清风，吹拂着彼此的脸颊。
在角落里的向华双眉紧锁，他毕竟不是修武之人，心里着急严飞没有立即杀死莫北，莫非何建安这位小师弟空有其名？
“如果我们不是敌人，也许会成为朋友。”严飞直视着莫北，浓烈的战意突然消退了不少。
莫北摇头轻笑，“你都说了，那是如果。”
“接下来我的刀希望你还能挡住。”
语毕，严飞双腿微微弯曲，反握变成了正握，双眼迷离，骤然之间展眉，眼中迸射出了一道寒光。
“修罗三刀，一刀鬼哭！”
该死！
什么修罗刀莫北没见过，不过此刻的严飞，不论是从气势还是罡炁涌动，都和刚才有了质的变化。
嗡……咻！
刀身斩近，罡炁急速迸射。
罡炁外放，这是……空灵境！
不对，还没有达到空灵境的水准，只是有了这个苗头。
气势是有了，可空元境的罡炁纯度终究无法和真正意义上的空灵境比肩。
“好快的刀！”连成叔都不禁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