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里面的私人茶室。
柳生剑男静静地跪坐在里面,**摆放在双膝上,全身似松似紧,面无表情。
井上雄信跪坐在对面,摆弄着茶道。
“柳生君,你今天刚到东海,晚上就准备去地下格斗场,时间是不是安排的太紧了一些,要不要先休息一晚?”
说着话,他双手捧着一杯热腾腾的清茶,摆放到柳生剑男的身前。
“不必休息,前几日鏖战擂台,我有所心得,正急于鉴证一二。”
柳生剑男缓缓说道,伸手端起茶杯,小酌轻抿。
“柳生君,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,那些支那人输了比试,怀恨在心,有可能会不理智的事情,您是否稍待一晚?”
井上雄信小声地请示道,脸上浮现出一缕忧色。
柳生剑男接连击毙了二十多名拳师,在华夏武术界已经引起了公愤。
这些人在擂台上打不赢,难免不会从暗处下手。
这是岛国人的习惯思维,因为他们以前经常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。
所以由己度人,觉得其他民族也会和他们一样无耻。
但柳生剑男却好似并未放在心上,淡然地说道:“我已将此生奉献给了武道,些许的危险算得了什么。”
“况且,此次来支那,本就是生死磨砺的过程,没有迎难而上的气魄,又怎能在武道修行中更进一步,成就一代宗师。”
说到这儿,他冷冷地瞥了一眼井上雄信:“一个人只有在生死之间,才能激发勇气潜力,磨砺精神意志,没有迎难而上的勇气决心,怎配做武道中人。”
“受教了,柳生君!”
井上雄信连忙低下了头,不敢多言。
他清楚的很,自己早已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商人,空手道也不过是他的一种敛财工具罢了。
柳生剑男将茶杯慢慢放下,谓然叹道:“如今人心太过浮躁,武道势微,已很难找到同道中人。”
“此次我来支那,所遇的尽是一些名不副实之辈,而那些宗门弟子,爱惜羽毛,又不愿接受挑战,唉,偌大个支那,对手难觅啊!”
说罢,他伸出两指,从和服的怀中掏出一张**。
“昨日有人传讯与我,言称东海有高手隐居,年龄与我相仿,这是他的**,井上君,麻烦你打探一下。”
井上雄信接过**,低头看了一眼,面露惊容。
“柳生君,不会有错吧,这人如此年轻,怎么可能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