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欣怡很讨厌这种浮燥的富家子,向吴忧那边靠了靠,避开了他的手。
“呵呵,**,也许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?”其实,张欣怡一出现,那些富家子们便开始蠢春欲动起来,只不过被这公子哥抢了先而已。
现在,见张欣怡竟然直接拒绝了自己,而其他人都在看戏般地向看着这边,公子哥顿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。
于是便开始使用第二招,亮出了自己的身份:“我是周氏酒业的周进,这次宴会的的红酒,都是由我们公司**的。我们周氏酒业,是宁海最大的酒水**商,年纯利一个亿……”
“对不起,周先生,我对你们周氏酒业真的没兴趣。而且,我真的已经有舞伴了。”周进正在这里夸夸其谈,张欣怡很是无语地打断了他的话,并求助式地看了吴忧一眼。
然而,让她没想到的是,吴忧此时仿似几百年没喝过咖啡一般,正捧着床上的咖啡杯在那里津津有味地喝着。
“舞伴?你是指他么?”
周进很是不屑地扫了吴忧一眼,眸中射出一道寒意,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一迭钱,丢到吴忧面前:“这是两千块钱,这位**雇你来当灯泡,最多也不超过这些钱吧?拿着这些钱,你可以走了!”
敢情,这周进真不相信吴忧是张欣怡的舞伴,还以为是张欣怡雇佣来防狼的呢!
毕竟,看吴忧这一身地摊货,又这副其貌不扬的样子,又有什么资格来做张欣怡这种**的护花使者?
周进的举动,同样也是舞场内其他富家子的心声。见此情形,这些登徒子的荷尔蒙也同时被引燃,随之起哄:
“小子,赶紧拿着钱滚蛋吧!看你也不过是乡下来的,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!”
“是啊,看他那个样子,可能是在工地里做工的,这两千已够他一个月工资了,我猜他一定会拿。你们说呢?”
“两千就能让这小子滚?这么小的代价,怎么可能会被周进这小子占了?我猜这家伙一定会嫌少!”
“我猜他会拿的,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,就凭他这寒酸样,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!”
“我猜他不会拿,不如我们赌一场。以十万为注,他拿算你赢,不拿算我赢!”
“好,十万就十万,掏钱!”
……
舞场里本来就很热闹,经此一闹,众富二代们更是聒噪起来。甚至还有人拿这事当成赌注,赌吴忧会不会拿钱。
在极度喧闹之后,现场反而寂静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