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得看在谁的面前,要是在你的面前还都这么绷着,那岂不是就跟老夫子一样,你乐意跟一个老夫子啊?”
香雪皱了皱小巧的鼻子,轻哼一声道:“强词夺理。”
把食盘摆好,范铭拍了拍炕,喊道:“香雪,你也上来,咱们一块喝点,我一个人喝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香雪这下没有拒绝,轻快的“嗯”了一声,就坐了上来,拿起酒壶给范铭斟满,“来,尝尝,这是我特地从应天府的大酒楼中买来的苏合香酒,可贵了,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月例呢。”
范铭轻轻的抿了一口,忍不住嘴角抽了抽。
这酒还是黄酒,他可是在东北那疙瘩混过四年的,比起黄酒来他更喜欢白酒,不过这毕竟是香雪儿的一番心意,他也不能表现出一点不悦,笑着故意咂摸了一下嘴巴,“嗯,不错,果然是苏合香酒,清香而又醇厚,回味悠长,好酒,比起以前的那些乡下土酿,好了不知道多少筹。”
听到范铭的夸赞,香雪顿时笑得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,又重新给他斟上,“你欢喜就好。”
一边喝着,范铭顺口问起了心里的疑惑,“香雪,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,夫人怎么肯放你一个人回来。”
香雪微微皱起了眉头,摇了摇头,“我也有些纳闷呢,那天夫人接到一封信之后,就莫名的发了脾气,随后就不知道怎么的就让我回来,说是盘盘账,看管下楚丘的生意。”
听到香雪的话,范铭的心脏先是瞬间加速了两下,随即又皱起了眉头。
果然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,那封信尽然是被三夫人给看了,而且似乎还没有还给香雪,还让香雪回来,她到底是怎么想的?
和那女人接触过几次,他很清楚这个女强人可不是一个让人占便宜的主,怎么可能把自己贴身丫鬟白送给他这么一头狼的嘴里,这明显不符合她的作风。
难道是在打一个别的什么算盘?
一时间范铭有些头疼了,最怕的就是这种想不明白的事情,天下可没有白吃的馅饼。
看到范铭在皱眉,香雪儿以为他在担心他们俩的事情,脸上莫名的一羞,有些忸怩的说道:“我跟你说个事,咱俩的事情其实夫人已经同意了。”
“嗯,什么?”范铭从思虑中抬头,没有听到香雪在说什么。
“我说夫人已经同意咱俩的事了。”香雪儿这一刻的脸红扑扑的,这是高兴的,兴奋地将身子往近挪了挪,对范铭说道:“我寻思着,咱们要先挣一份家业。”